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人以无耻的手段抢到了他身边一个“两头大”的正室名份。这本来就已经让我无法容忍了,那该死的女人还伸手打她。
那一刻,我怒不可遏。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全大晋谁不知道她是我的“患难之交”,是我最好的朋友?欺负她,就等于是欺负我。
正好那时候庾畅来找我,提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案——之所以说绝妙,是因为它满足了我心灵深处最大的渴望——我求父皇颁下诏书,一脚踢走了那个无耻的女人,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她也和我们在一起,不,是我和他们在一起。
我知道他还是讨厌我,我知道即使有这一纸诏书,我还是得不到他的丝毫爱怜。
但,请容许我停留片刻,请容许我假装自己是他的妻子。我爱了他十几年,请稍微耐心一点,让我打扰几个月,只要几个月就好。
几个月后,我就会对父皇说,我发现我们性格不合,难以相处,我要休夫!
是的,几个月后我就休夫!我把他还给她。
这样,好歹,我今生做过他的妻子,最后,是我不要他哦,是我抛弃了他。
我是大晋的公主,只有我不要的男人,没人男人能不要我。
最后的最后,我会嫁给桓济吗?也许会,也许不会,看那时候的心情吧。别忘了我是大晋的公主,太子的亲妹妹,我要谁不要谁,视心情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