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颠了颠胳膊,似是不满地质问,“怎么又瘦了,这阵子没人管你,自己也不知道好好吃饭。”
宋未雨指挥着他往衣帽间走,哭过的鼻音还很重,“有人管我呀,韩观山会每天给我做饭。只是我没有胃口。”
“那你喜欢韩观山么?”
到了衣帽间,傅海棠关上门,依旧没把人放下来,两人在门后对视。
宋未雨被他冷不丁这么一问,怔住几秒钟。
她跟韩观山之间,一直就不存在喜欢,那是家人,是亲情,是像妈妈一样重要的存在。
“喜欢啊。”
傅海棠皱着眉,视线牢牢锁着她,顺着往下看到她胸口,语气沉而不满,“喜欢?我说没说过,不准给他碰,我是不是该检查一下。”
宋未雨一把捂住衣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
男人眼神更阴暗,睨过她,“这么紧张,真给他碰过了?”
“没有!你瞎说什么!”
“那解开,我检查。”
他说得理所当然,宋未雨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检查,红着脸骂回去,“傅海棠你有病吧!韩观山是我哥,我说的喜欢,又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傅海棠不信,即使做了手术能克制药物对中枢神经的损害,但他身体里抑郁导致的暴躁还在。
他不由地想起陈放,想起陈放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上至下,从里到外。
他把宋未雨放下,似着魔般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睡衣,她没穿内衣,一下就全部裸露在男人视野中。
惊叫一声,宋未雨慌忙捂住胸口,转过身去。
看着她白皙的身体,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傅海棠眼中的暴戾感才慢慢缓和,继而看到她身上被蛇咬留下的一个个血痕。
后背那些齿洞一片青紫,还在愈合。
他想碰又怕弄疼她,手抚上她后背缓缓摩挲,“我不在你身边,你晚上如果疼了,有人哄你么。”
宋未雨正在气头上,没明白他这话的深层含义,边找衣服穿边气冲冲回他,“关你什么事!流氓!你夫人知道你在外面这么不守夫道么!”
傅海棠看着她气哼哼的模样,这才从躁郁的情绪中脱离。
从柜子里给她挑了一件白色礼裙,递过去,“我是整个京城最守夫道的男人,这事儿都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