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医院,傅海棠回到了病房。
拿出药,也不管药片硌不硌嗓子,一把全吃了。
除了握杯子的手有些颤,他眉宇平淡。
只不过又是一次自作多情罢了。
李赫站在他旁边,观察着他面部表情:“没事吧,心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挺好的,他医术不错,估计再治个22天,我就彻底好了。”
傅海棠看着自己的皮鞋,上面轻微的压褶。从巴黎回来后,她就不再给他把新鞋‘做旧’。
现在,他就随便找以前的穿。
可人总得改变习惯,不管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那就从鞋开始吧,他也可以穿新的。
“李赫你走吧,我没事。我困了。”
李赫走之前,给他关上灯。
病房漆黑,他在黑夜中微微睁开眼。严重失眠,他根本睡不着,就算朦胧睡一会,也都是做些关于她的梦。
或好或坏,总是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翌日,心理医生早早就来了。
做了简单的身体指标检查,开始催眠。或许是傅海棠在努力配合,所以今天顺利进入深度催眠。
心理医生记得老师说过的话,‘先引导他把心里最痛苦的事说出来’
直面问题,才能战胜问题。
治疗椅上的男人没有之前痛苦,但还是微微蹙眉,额头渗出细汗。
“傅董,为什么这么痛苦?”
“因为她…”
傅海棠似乎在抗拒说话,每次都说得极简短。
心理医生只能往细了问:“因为她不爱你了?还是因为她非要离婚?”
答案肯定在这两个中。
“不是,都不是。”
都不是?
心理医生猛地回头看傅海棠,男人开始握拳,这表明他在极力抗拒催眠。
上次,也是说到这个问题时,他激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