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看了看太医,点了点头,示㊣(2)意他到外面说。
茹暮看着床上宛如刚经历过磨难的十九,疑惑着: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闹肚子痛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十九看着茹暮,“姐姐,为什么太医要与王爷出去交谈呢?”
“这……”茹暮一时间答不上来,直觉告诉她,如果太医只想着与魏廷一人说,那必然是有大事了。
“有人要害你,他当然不方便对你说,怕你受惊,但纾颜,本王不想隐瞒你。”说着,魏廷走到床边,握起十九的手,“告诉我,你今天都吃过什么?”
啊?茹暮以为自己听错了,十九吃过的东西,除了她送来的玫瑰酥就再无其他的了。可她比任何人都要关心十九,难道太医防备的是她吗?
十九看着魏廷,“吃过姐姐还有如俏姐姐送过来的玫瑰酥。”说着,又看了眼茹暮,“姐姐说,如俏姐姐也是好心,所以,在姐姐离开后,纾颜就尝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可是,才隔了半个时辰,肚子就痛了。”
“那难道说是俏儿?”魏廷有些吃惊,那个在他的印象里很是乖巧的女子,居然会下毒害人?
“王爷……”十九虽然有六成的肯定,认为是如俏做的手脚,但看见茹暮的神情后,便改了口,“王爷,或许是纾颜吃错了东西,应该不是如俏姐姐的事。”隔着锦被,摸着肚子,“王爷,幸好小家伙没有事。”
“恩。”魏廷笑了,眼神中流露出对十九识大体的赞叹之情,如果十九非要追究下去,怕是如俏逃不了干系。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好。这当真是俏儿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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