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对书童说到:“你去长白阁,管小蚊子要一坛子后汉的好酒,就说蔺少傅带太子来府上了,款待款待!”
“是!”书童转头去了长白阁。
“怎么你要饮酒还得请示夫人的丫鬟?”
“舅舅有所不知,这后汉的好酒是从后汉北境运来的,实属金贵,公主本想留着自己慢慢喝的。”
“兄长刚才说这后汉的烈酒我们南人喝不得,现在又说嫂嫂要自己留着喝。难不成兄长的酒量还不如嫂嫂?”
“不怕你们笑话,我是要打打不过她,要喝喝不过她啊!”
“总得有一样比嫂嫂强才行啊!”
“当然有了,你长弓哥哥可是当年的探花郎,文章笔墨当然了得,你嫂嫂肯定比不了他!”
“对也!舅舅说的对!后汉重武轻文,平儿文笔确实一般!”
陆驰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放低了声音,恐怕让别人听见了一样。
“兄长,我忘了告诉你,今早我看见嫂嫂了,一会回宫,我可要把你说的这句话如实转告给她啊!”
“太子,别啊!来,为臣给你跪下了,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哈!长弓哥哥,你就真的这样怕嫂嫂吗?”
蔺云逸见陆驰把太子逗得哈哈大笑,便把话接了过来。
“你的长弓哥哥并不是怕你嫂嫂,而是他在享受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被人管着也是关怀的一种。对吗长弓?”
“对,舅舅说的对!就像皇后对皇上,舅母对舅舅!被心爱的人管着就是一种有家的感觉,很好很舒服!”
“虽然,我现在体会不到你们口中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但是从你们的表情中我能看出来你们很享受这种感觉!”
“等你大婚之后你就明白了,现在的感觉都在这黄酒里,大周国的黄酒随便你喝!”
“来!干杯!”
“舅舅、兄长,明日就是月圆之夜了,今晚的月亮也不错,不如我们吟诗一首,以慰藉此时此刻的心情!”
“好!太子的主意好!请舅舅开篇!”
蔺云逸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外甥,顿时诗意大发:
银辉灌杯成三碗,
甥男二人伴舅翁。
十四急盼唤十五,
丝竹磬响上马石。
“好!舅舅头起的好!长弓哥哥该你的了!”
探花郎不堪示弱,张嘴即来:
花红袄霞帔凤衣,
孔雀翎长襟朱帽。
不盼花烛盼洞房,
伊人伊人长相依。
“你们两个把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让我还怎么往下说?”
就在这个时候,书童回来了。手里只有一个小酒壶。
“不是让你去取一坛子烈酒吗?怎么只有这一小壶?”
“小蚊子姑娘说公主交待过她,只要是侯爷要饮这酒,每次只能给一小壶。公主说这酒太烈,侯爷身体承受不了!”
“哈哈哈!长弓哥哥,即使公主不在你身边,还是在管制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