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栩然，大家都跟柏飞宇不太熟悉，但是柏飞宇这人能处，其他人也都挺乐意。

喧嚣气氛静了几秒。

“我想想啊。”昏暗迷离之下，程骄潇抵着沙发背，腿长慵堕，偏神情带几分戏谑地看着柏飞宇，眼底似笑非笑。

“听许枝说你以前也是在云城上的学，跟栩栩一起啊，后来怎么搬走了？”

宋砚清抬眼瞥了眼程骄潇。

程骄潇跟他对视两秒，挑眉，压了下手，那表情摆明，替你问的。

“家里工作，没办法。”柏飞宇无奈叹道。

“这么简单？”

柏飞宇处之泰然：“下一个问题了。”

“行。”

“新学校有云城好吗？”

“你谈过几个？”

“为什么栩栩说你失联了？”

许枝：“……”

她隐隐约约嗅到了嗅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这哥们能处，有事儿他是真往前冲啊。

后期确实是失联，程栩然打他电话是空号。

即使再次见面，双方都没有再提起过。

程栩然眉心微蹙，酒桌底下踢了脚程骄潇，示意他收敛点。

“程栩然。”宋砚清漫不经心听着他们说话，手抵着额侧，另一只手按动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睫毛垂下浓密，黑色卫衣领口隐约露出锁骨边，叫她一声。

“怎么了。”程栩然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