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过后,反观月天,站在那里,人没有任何的事情,衣角都没有飘起过,仿似超脱游离在世俗之外,仿佛刚才只是一阵清风拂过。
以月天为中心半径两米的圆内,任何东西也未有丝毫的破损,全部都完好无损,人无事,东西竟然也没有破损?!就好像月天把他脚下的这片土地置换到了另一片空间,所以完全不受他招式的影响。大公爵的知识面再一次受到了严峻的挑战,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想象过月天能够挡下他这个伪领域攻击的无数种可能,如高速闪避,或者用能量形成防护罩,亦或者是用强悍的肉身进行防御等等,可是这种方式他死都想不到,死都不理解,他没有从月天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能量波动和身体得移动,月天以一种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力量轻松的把他的计谋和攻击化为了无形,他再一次的像个小丑一样,此刻吸血鬼大公爵才真正的明白他们的实力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次元。吸血鬼大公爵突然想到曾经他听说过的一种叫做法则的东西,还听说唯有掌握了法则修炼才能算是勉强登堂入室,可是他也只是听说过,几千年了,除了那个拿斧子的东方男人让他明白了法则真的存在,而后他连一个掌握法则的人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年面对这个问题,他一直在怀疑与确信的纠结中度过,但是现在这个好像二十岁都不到男孩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他再次明白法则真的能够掌握,这么年轻已经掌握了法则,这个东方国度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大公爵大脑瞬间思绪万千,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洪流一般涌上心头。
吸血鬼大公爵施展他的伪领域,不只是一个目的,当然第一是为了把从我羊逼迫出来,第二个目的就是试探月天,虽然众多的发生在他眼前的事例和他自己灵魂在面对月天时深处的恐惧已经证明了这个男人确实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人,可是毕竟他确实没有和月天真正的交过手,所以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万一他这一招就能把月天灭了或是重伤了月天呢?险中求富贵,生存的希望最终战胜了恐怖,让他决定试探性的不留任何痕迹的对月天出手。
这次大公爵试探过后,那份无用的侥幸心理彻底的死去。
大公爵回过神来看着灰头土脸却未受到半点实质性伤害的的从我羊,心里再一次咯噔一下,发现又一个严酷的事实,这个家伙也躲开了自己大范围绝杀攻击,而且自己也不理解眼前自己的这个生机是如何躲避自己必杀的攻击的,之前自己第一次的攻击他是怎么躲开的自己也不明白,大活人怎么能够凭空消失呢?!难道说自己和眼前这个貌似逗b的家伙也不是一个次元的?!
大公爵已经没有之前的自信了,实在是打击太多了,就这么一会他看不懂的东西太多了,无知是一种心魔。
如果月天此刻能够听到大公爵的心声的话,一定会为嘲笑一下大公爵的可笑与无知,第一月天和大公爵本身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一个野人一个现代人,思维思想和知识面完全没有论述高低的必要,大公爵眼里的掌控规则对月天来说也只是利用规则而已,利用和掌控完全相差一个大境界,第二是关于从我羊和大公爵的实力的比较的,从我羊的实力并不是如大公爵想的一样两人不在一个次元的,实际情况来说应该是从我羊根本没有战斗力,从我羊之所以能把大公爵玩的团团转不是从我羊有多强,只是从我羊从一开的在战斗层面上就比大公爵要高出许多级别,高手和高手是法则的战斗,弱者和弱者只是单纯肌肉力量和技巧的比拼,简单点比喻来说从我羊是一个没有实际力量的高手,而大公爵却是一个空有力量却摸不到高手战斗方式的门径,所以大公爵打的很憋屈。从我羊之的战斗精髓在一个“融”字,他并不是月天的容之道。月天的容是容纳,取任何东西都可以容纳在自身之中的意思,而从我羊的“融”是把自身融于天地元气之中,不分彼此,所以从我羊的天地匿息法月天都难以发现,天地同从我羊为一体,你怎么能轻易的发现?而后大公爵之所以施展空气乱流这种杀招是因为大公爵以为从我羊之所能消失是因为从我羊的能力是隐身,既然是隐身那就证明从我羊没有脱离这片空间,说明从我羊实实在在存在着,所以用乱刀流对付从我羊的隐身确实是一种非常可行的方法,虽然从我羊最后还是现身了但是却不是大公爵想象的原因,只是因为大公爵的大破坏让天地自然之力被搅乱了,而从我羊的匿息法修行还不到家,不能够在杂乱无章的天地自然之力下融合自身,所以从我羊才会被逼出来的,误打误撞而已。
轰,大公爵狠狠的往自己胸口锤了一下,一丝红色的血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身上冒出妖异的纯血色的血芒,一瞬间,大公爵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惧意消失不见,燃烧血核,大公爵要开始拼命了,无论对手是什么样子,他要生存他要活下去,对一个出色无敌的战士来讲对手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战斗要无所畏惧全力以赴,这样才有生机。
生死就在这一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