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野心于未来(2 / 2)

朴冬青忽然说道:“今晚就行,就在你们攻打我们的时候,庆北派的人,已经在往第三市场去了。”

“什么!?”

听到这话,崔东旭大惊!

。。。。。。

与此同时,第三市场大门外。

三十多个穿着黑衣,手持武器的庆北派帮众围在周围,却没一个人敢踏进门内。

只因为,在市场门边,一个壮硕的身影,正坐在一个石墩上,一手抓着一个大号的金属哑铃,一下一下的练着他那雄壮的肱二头肌。

“阿西……那三个小子还是年轻啊,有冲劲儿是不错,但顾头不顾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李大叔斜着眼看着周围的这群帮众,面色平淡。

而在人群当中,金庆北脸色极其难看。

此前,他接到朴冬青的电话之后,就立马带着人,准备趁虚而入,将第三市场给砸了。

但谁曾想,刚一到这儿,就被一个噩梦般的身影给阻了去路!

早在十多年前。

那时候的金庆北,还在一个名为大宇帮的帮派中当打手。

别看大宇帮这个名字不起眼,但在当年,那可是仁川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帮众足有数以百计之多!

而他,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但,就是这么强大的一个帮派,在十多年前的某一个夜晚,彻底崩溃覆灭!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个如血一般的夜晚,也忘不了,那个如地狱恶魔一般的身影!

而今天……

当他再次直面噩梦的时候,纵使如今的他已经今非昔比成为了一个帮派的老大,心中的恐惧却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甚从前!

光是站在这里不打摆子,就已经是他勇气的极限了。

似乎是被这群人给盯的烦了,李大叔兀的站起!

蹭蹭蹭……!

人群中的金庆北被吓的连退数步,要不是后面有人扶着,只怕他这会儿都被吓趴下了。

“嗯?你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啊?”

李大叔打量着人群中的金庆北,不知怎的,他似乎在哪见过这人一般?

不等金庆北说些什么。

“啊~我好像想起来了。”

李大叔恍然,一副回忆过去的样子:

“没记错的话,你以前是在大宇帮混的吧?那时候……我好像还揍过你,可以啊小子,这么多年不见,竟然混起来了,现在都成一个帮派的老大了啊?要是当年大宇帮的那个谁……算了,我已经忘了他叫什么了,总之他要是还活着,看到你一定会很欣慰。”

这话,让金庆北浑身一颤,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了!

但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三个样貌年轻小子似乎是想出风头上位。

直接挡在自家老大面前,举着手里的一把砍刀,恶狠狠的说道:

“喂,大叔,没人告诉你,什么叫祸从口出么!?”

说着,他们竟直接大踏步的朝着李大叔走去!

但紧接着!

咚!咚!咚!!!

三声速度极快的闷响,好似擂鼓一般!

一人一下!

三人全都倒飞了回来,重重的砸在一群帮众的身上,好似保龄球一样,硬生生砸倒一大片!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

嗖!

一道残影在半空中一闪而过!

嘭!!!

只见那个金属哑铃宛如炮弹一般,重重的砸入金庆北脚边的砂石地里!

迸溅而起的石子碎屑飘了金庆北一脸!

看着那嵌入地里的哑铃,金庆北来不及多想,连忙大呼:

“撤!快撤!!!”

一时间,来势汹汹的庆北派灰溜溜的作鸟兽散,铩羽而归!

而逼退这群黑帮之后,李大叔打了个哈欠,拎起脚边的酒瓶一饮而尽后,随手将瓶子放在石墩上后,便晃悠悠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等到张玄三人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人呢人呢!?庆北派人呢?!”

手里拿着两把短刀的崔成俊一进市场就四处张望着,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庆北派的人。

而崔东旭此时也是一脸严峻。

他也没想到,朴冬青竟然会直接打电话给金庆北,跟他商量二分市场的事情。

要不是朴冬青最后选择了将这一计谋和盘托出,只怕他们到现在都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

一想到第二天回来,看到那一片狼藉……

“嗯?”

张玄站在门口,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那个嵌入砂石当中的哑铃,以及门口石墩上的那瓶白酒。

“难道说庆北派的人还没到?旻玄,咱们要不要在这里等等?或者轮流守门?”崔东旭询问着张玄的意见。

这次他们能击败甚至是吞下冬青社,毫无疑问,张玄是最大的功臣。

而这也让他看到了一种可能,一种,更为伟亮的可能。

张玄将那个酒瓶拿起,看着上面‘二锅头’的字样,忽然笑了笑:“不用担心了,庆北派的人,已经来过了。”

“啊?”崔成俊小跑过来,看了一下张玄手里的酒瓶:“这是……龙国酒?”

“嗯,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买的。”

随手将酒瓶递给崔成俊,张玄转身朝着住所走去:

“明天早上我还有点事儿,今晚就先这样,你们要是想守夜的话就守,等明天以后……应该就不用咱们亲自守了。”

崔家兄弟两人面面相觑。

“哥?咱们……还守么?”崔成俊略有些茫然。

崔东旭笑着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不守了,你先去睡,我晚点儿再回去。”

“啊?哦……”

崔成俊虽然还是一肚子的疑问,但此时身体的疲惫告诉他,他的确该休息了。

所以也就没有多想,径直回了家,一上床,倒头就睡。

而崔东旭,则是独自一人,在门口的石墩上,坐了整整一夜。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