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陈家森别墅。
管家李成林打开铁门,快速地冲着门外站着的张家朋说道:“家朋,森爷在书房等你,你快进去吧。”
“多谢李叔!”
张家朋说完,跟着李成林快步来到陈家森的书房门口。
门开着,他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上门。
陈家森严肃地坐在书桌后,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坐吧。”
“谢了森爷。”张家朋坐了下去,坦然地看向陈家森。
“森爷近来身体可好?”
“多谢关心,我身体一向很好。”
“那就好。”
张家朋尴尬地坐着,浑身不自在。
“家朋啊,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你说吧。跟我说话不必绕弯子。”
“森爷,易辰遇到麻烦了,您知道吗?”
“你如果指的是他的工地被勒令停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森爷?”张家朋有些吃惊。
丁易辰还以为陈家森不知道呢,所以至今还瞒着陈家森。
“易辰这孩子不想我操心,他想自己处理,但是他忘了我陈家森是做什么的。”
“别说他的事我不可能不知道,南城多少大小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干我这行的,只要睁开眼就必须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鸡毛蒜皮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是,森爷神通广大。”
张家朋不知道该如何奉承,尴尬地笑着。
“家朋啊,你能因为这件事来找我,我很欣慰。你是知道的,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很欣赏你,对你的印象相当好。”
“虽然期间有出现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但是与你无关。那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你又是易辰的好朋友,我呢,如果你不嫌弃,我就自称为长辈了。我谢谢你信任我,能来找我。”
陈家森第一次这么诚恳地对一个小辈说话。
张家朋内心很感动。
“森爷不必客气,我完全是想帮易辰的忙。”
“你说说看,你想如何帮?”陈家森问。
张家朋整理了头绪,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森爷,易辰想去省城找一把手,而我的意见是想阻止他去省城。”
“你为什么要阻止他?”。
“因为他去了也没用。”张家朋坦白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用?”
陈家森惊讶地反问道。
他白天和与管家在讨论这件事。
俩人一致认为,丁易辰还年轻,无论上省城去找解决的办法是否能成功。
他想去试一试,就让他去。
一个人在成长的道路上难免有磕磕碰碰,没有这些磨炼哪里能练就一身钢筋铁骨?
“森爷,我就和您说实话吧,因为省里领导和那座坟墓的后代是连襟。”
“你说什么!”陈家森有点坐不住了。
这个消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可靠吗?”
“森爷,这消息绝对可靠。”
张家朋叹了一口气道:“我今晚就是从我在国外的房东家过来的,房东亲口告诉我,他和省里的领导是连襟。”
“真是连襟?”
“对,他们两人的太太是亲姐妹。”
“你国外的房东?”陈家森疑惑地问。
“哦,是我忘记说明了。我在国外留学期间,租住在一栋别墅里。房东正好也是咱们南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