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土,你没受伤吧?”
胡海奎的一名助理讨好地问道。
“没有。”胡土土冷淡地白了他一眼。
然后迈开双腿跑到了胡海奎面前,“爸,咱们快走吧!”
他之所以想第一时间让父亲的人离开这里。
就是担心父亲一会儿又生出什么诡计来。
“走什么走?老子今天带来的这些弟兄们个个都带着棍棒和匕首的,还怕了一帮农民工不成?”
“那你想怎样?”胡土土鄙夷地问道。
“老子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丁易辰这小子!”
“爸,我已经平安归来了,难道您要的不是我回来?”
听得自己儿子这么问自己,胡海奎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要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非得把这小子的屁股揍开花不可。
“爸,他们有埋伏,咱们赶紧走。”
胡土土灵机一动,故意压低声音劝道。
胡海奎警觉起来,“真的?”
“真的,所以咱们赶紧走,趁他们这个时候正在为张培斌欢呼的时候,咱们赶紧离开这儿。”
胡土土一再强调快走。
“你怎么知道的?”老狐狸连儿子都怀疑。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都是他们在商量埋伏的时候被我听到的,着急了好几个工地的人呢。”
好几个工地,少说也的是几百号人。
自己就曾经在一处工地吃过这种人多势众的亏。
胡海奎顿时有些心有余悸。
“那……”
见儿子神色慌张,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他不甘的心也稍微平衡了一些。
他朝身边的人低喝一声,“走,咱们回去!”
“奎爷……”
有人想劝他留下来。
这不是来打架的吗?说好的换回胡土土就抢回张培斌呢?
怎么这就要撤?
“快走吧!回去!”
胡海奎不耐烦地挥挥手,拉着儿子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手下们见状,也都纷纷朝车那边走。
丁易辰、柳大海和赵一等人,目送着胡海奎等人的车远去。
“好了,这两天辛苦大家了!”
“今晚,咱们望江楼喝酒去!”
丁易辰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雀跃起来。
一时间。
这片小草原热闹非凡。
赵一连忙问道:“易辰,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暂时没有了,我和海叔这会儿要送张培斌去医院,赵哥你傍晚领大伙儿到望江酒楼去。”
“真要请我们喝酒啊?”
赵一有些为难,“你看咱们这儿这么多人,都去望江酒楼的话,那可太花钱了。”
“是啊易辰,我的建议是不要去望江酒楼,咱们找一家大点儿的菜馆子,吃得尽兴还能喝得痛快。”
“两位哥哥是为我着想,但是请放心,到望江酒楼去没问题的,我请得起。”
正好他今晚去望江酒楼还有一件大事需要办。
“大家就听阿辰的吧,傍晚望江酒楼见吧!”柳大海也帮着说道。
赵一等四个兄弟见此情景,也不好再坚持。
“孙三,孙三人呢?”赵一朝人群中大喊。
“这儿呢这儿呢,大哥什么事?”
“你开咱们那部皮卡,送易辰和海叔他们到市区去一趟。”
原本正在心里为摩托车如何载得下张培斌而发愁的柳大海,一听有车送去,立马招呼,“孙三,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