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她又不是圣母，不会为那些家伙感到同情。

如果他们值得同情的话，那自己姐妹难道就不值得同情吗？

“对了，你记得没事回去和你那些邻居们常走动走动。”凌空临走之前嘱咐道。

“嗯，明白。凌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忘本的。”陈丽保证道。

然后凌空就走了。

陈丽望着凌空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街角，那舒展开的笑容缓缓消失。

回到屋内，陈雪已经等待多时了。

陈雪没有吸食过凌空的鲜血，她只是普通的吸血鬼，不能见阳光而且需要鲜血。

陈丽也想过让妹妹喝下凌空的鲜血，但是并不行。

吸血鬼的转化，也就是初拥，是无法逆转的。

“姐姐，凌大哥又来了？他说了些什么？”

陈雪白天一般都在睡觉，除非姐姐来找她。

“刚刚凌大哥过来跟我说，那个克扣我们抚恤金的周部长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陈雪惊讶的张开了嘴，鲜红的嘴唇和那尖尖的獠牙有种另类的美感。

“他没有说，但是他向我保证，那些人都会遭到报应。”

“保证？难道...难道那个周成幽是凌大哥杀的？”

“他没有明说，但是想来应该是的。凌大哥那么厉害，想来杀个肥猪还是很简单的。”如果凌空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意外一直软萌萌的妹子，额，应该是姐姐，现在都会称呼一个男人为肥猪了。

不过就算听见了，凌空也会点点头表示这个称呼很贴切。

“那，那些人。我们杀不杀？”陈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陈丽也沉默了，但是想了想还是说道。

“先不杀了，如果都杀了，会给凌大哥惹上麻烦。”

陈雪听了有些失落，其实她还挺喜欢杀人的。但是姐姐说不让，那就不杀了。

似乎是看出了妹妹心情低落，陈丽补充道。

“不过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还是可以杀的。”

说这话的时候，陈丽嘴角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温柔，任谁也想不到这么温柔的声音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哈哈，太好了。那个打过姐姐的家伙，我已经派人抓起来了。今天晚上我就给他放血。”

陈雪笑的有些诡异，甚至有些病态。

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对姐妹已经完成了蜕变。

由最开始勉强在圣城生存的姐妹俩，变成了圣城黑道老大之一。

就连凌空都看出了陈丽的变化，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言语提醒。

实力上来了，就要有与之相应的地位，这姐妹俩在底层太久了，适应适应是应该的。

只要不忘本，那就好。剩下的就是姐妹俩的命了。

而且这其中也不是没有私心，陈丽和陈雪如今都是五阶，甚至未来可以突破到六阶，是可以对他有很大帮助的。

凌空顺着街道走，有些不想回学校，仿佛学校内有洪水猛兽一般。

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回哪里去，凌空往学校方向走，突然看到学校后面有一座被围绕着的山峰。

那座山好像是建校的时候抠池塘和地下建筑的时候，当时没地方放，然后就当作观赏用的山了。

后面觉得这山不好看，甚至又运了不少土往上填。

凌空突然觉得，如果在那个山顶上坐一会儿也是极好的。

然后半个小时之后，凌空就登上了山顶。

不愧是圣都学院，就连假山都这么高，能够俯瞰全城的风景。

凌空在空间戒指内找了一块布铺在地上，然后躺在了山顶的树荫之下。

眯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凌空听到了脚步声。

原本迷迷糊糊的凌空睁开眼睛，往旁边偏了偏头然后又转了回来。

“我到这里你都找的到我？”

“我说我也是来这里看风景的，你信吗？”冰梦曦在凌空身边站定。

“看风景？这里不让学生上来。”凌空不经意的睁开眼，却看见冰梦曦已经站到了自己旁边，这一眼就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白色。

这姐姐穿的裙子，这里这么大风，还敢这么凑过来，真不是故意看到的。

凌空赶紧坐起来，感觉脑袋又有些发热。

冰梦曦似乎是没有看到凌空的异样，继续道。

“学生不让来，你为什么来？”

“因为我不听话呗，坐。”

凌空给冰梦曦让开一些位置，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冰梦曦也不客气，坐了下来。那雪白的大长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放在凌空旁边，很难看不到。

“话说，这里景色这么好，为啥一个学生都没有呢？我刚开始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会看到一对一对的人呢，居然没有。”凌空似乎是自顾自的询问。

“上不来的，下面有学院设下的阵法。”冰梦曦回答道。

“阵法？”凌空懵了，我上来的时候也没看见啊。

“这个阵法对你是不起作用的。准确的说，圣都学院的阵法都不会对你有影响。”冰梦曦道。

“为什么？”凌空不解道。

“应该是因为，你是神眷者吧。”冰梦曦中间顿了一下，凌空反问道。

“所以你也能随便上来，就是因为神眷者？那为什么圣都学院的阵法对神眷者没效果，是圣都学院的阵法特殊吗？”凌空问道。

“嗯，差不多。圣都学院当初这些阵法就是一名神眷者设计的，这些阵法对你我来说，都不会起任何作用的。不过，你还是注意一下，只有千年前留下的阵法才对你没有反应，后面加的还是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