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小左了。”
“仓豚，来，见过我的老师。”
再待下去的话，它怕不是要被吓死在这里。
现在几千年过去，想必更加恐怖了。
这一刻，二人达成了同盟。
太吓虚了。
那种畅快感觉，甚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一行人匆匆返回了虚夜宫。
“犯不着如此，我这人很宽容的。”
“依我之见，趁着您现在还未老年痴呆，不如早早地将总队长之位让出，也好安享晚年呀。”
…………
山本：“……”
嘉蒂斯望着其离去的背影，沉思了几秒后，也果断跟了上去。
根本对尸魂界造不成什么威胁，就当是孽徒养了个宠物吧。
刚获得圣文字的嘉蒂斯和邦比爱塔，毫无疑问处于一个实力膨胀期，等挨过社会的毒打之后就知道消停了。
她们两個维持这一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反正一旦被赋予力量之后，其灵魂便会被同化。
萨尔阿波罗抬起头，睁开眼，察觉到来人是谁后，当即便来了精神。
“前往地狱之前，我们有一个月的研究时间，尽可能地将能得到的数据全部记录下来。”
为什么在听到惩罚的时候，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坚固的地面宛如被鞭子抽打一样，一道道裂痕凭空出现，错落无序。
“你好好考虑一下。”
“帝国不会亏待你的。”
作为身经百战的灭却师，他们很是清楚。
传闻当虚打破了象征着身份的面具之后，便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甚至可以轻松毁灭世界。
作为无形帝国的次任皇帝，哈斯沃德的权力还是挺大的。
“这么明显的大虚，难道还要我跟您介绍吗？”
她们两个身材凹凸有致，全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气息，结果在某人眼里还不如一只成精的左手是吧？！
邦比爱塔更是瞬间炸毛，直接抄起灵子长弓，气冲冲地向着神赦亲卫队居住区走去。
只见嘉蒂斯咧嘴一笑，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团长，我们想知道……”
而且看那仓豚的样子，就知道弱的可怜。
得到允许的仓豚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可怕的地方。
如果不是之前猜到了某人在虚圈中搞风搞雨的事情，或许这会儿他已经认为如月明背叛了尸魂界，成为了虚夜宫的走狗。
除了涉及到友哈巴赫的一些事情，他无法做主外，其他的都可以直接拿定主意。
“小子，你跟老夫交代。”
二人不动则已，一动便是惊人的杀招。
仓豚感受着面前老者身上传来的炽热气息，冷汗止不住地从毛孔中渗出。
短暂的调息后，二人再度同时摄取空气中的灵子，凝聚出全新的神圣灭矢，然后……
“大虚和死神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一手时间之力甚至可以腐朽流刃若火的烈焰，强得可怕。
倒是如月明喜提新大将萨尔阿波罗之后，转手便将训练任务交给了他，然后骑上自己的坐骑仓豚，悄摸着回了尸魂界。
可当山本来到茶屋外的时候，却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一双老眼瞪大到了极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与其从现役士兵中培养新的骑士，倒不如直接从虚圈中发掘强大的破面。
毫无营养的废话。
就你还惊世智慧，你小子脑子里除了肌肉还能有别的东西？
有你在，尸魂界的平均智商都要下降几个点！
虽然有些勉强，但山本还是凭借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和对孽徒的了解判断了个大概。
如月明：“？”
但对此，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意见。
如月明双手环抱，自信道：“速速道来，且看我为尔等解答。”
嘉蒂斯和邦比爱塔不约而同地举起手中的灵子长弓，瞬间对准了对方，然后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弓弦。
周围的观众们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二人附近的灵子流动。
片刻的疑惑之后，二人大怒。
“利用死神之力，将大虚的灵魂界限打破，然后就成了！”
这两个家伙怎么回事？
“到底谁才是你麾下最忠诚的骑士！”
如月明笑了笑，如实回答：
“没什么，也就拿下了虚夜宫，当了个虚圈之王，手下精兵无数，随时可以向尸魂界吹响战争的号角。”
“还有那名为仓豚的大虚，为何形态上如此奇怪？”
第三尖塔，深牢。
昏沉的天色黯淡了一瞬，旋即冲天的热浪席卷整个场地，甚至让周遭空气中的温度都随之上涨。
如月明摸了摸下巴，倒也没阻拦她们。
闻言，二人略显拘谨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邦比爱塔举起了手，问道：
夺走团长大人之爱的家伙，绝对不允许活在这个世上。
霎时间，训练场上雷霆狂舞，流光爆鸣，绚烂的一幕幕好似烟花绽放。
在山本讶异的目光中，仓豚颤巍巍地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匍匐在地，结结巴巴地恭敬道：
他这辈子杀过的虚，怕是比孽徒见过的还多。
如月明伸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示意道，“不过未经允许，私自对战，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山本目光低垂，瞥了一眼准备偷他烤红薯的孽徒：
“你这段时间一直混迹于无形帝国，可有将平日修炼落下？”
至于问题的具体内容，也是很抽象。
最后在二人讶然的注视下，被一双大手精准握住。
“至于仓豚，它是破面。”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随手打开太阳之门，如月明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一脉相承。
某人不由陷入了沉思。
“如果理由让我不满意的话，就别怪我惩罚你们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彻底毁掉！
甚至到最后，她们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如月明，等待一份合理的答案。
两道身影在余波的对碰中倒飞出去，她们表情坚毅，似乎并没有因此放弃击败彼此的想法。
经过如月明的游说，他也意识到虚圈在未来战争中的战略意义。
未来新世界的创立，一点小小的牺牲不足挂齿。
萨尔阿波罗似有意动，眼神颇为闪烁。
如月明茫然抬头：“什么修炼？”
山本：“？”
火气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