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的上牙打着下牙,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
我也很无奈,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织意问我怎么了,我说鬼玺好像出问题了,用不了。
织意看着必清安:
“清安,帮帮他。”
我纳闷了。
什么意思?必清安是万能的神?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必清安又用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着我。
我冷哼一声。
还想等我求你?门都没有,我就不信我自己处理不了。
我捶胸口,揉肚子,再起念,再吐。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直到必清安问我:
“没感觉身上哪里疼吗?”
我不想理他,但是鬼玺不能用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损失,只能不情不愿地指着头顶说:
“刚才从树上摔下来,屁股疼。”
必清安摇摇头:
“肯定还有别的地方不对劲,你再感受一下。”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
“背上有点痒,但是不疼。”
必清安没说话,走到我背后,一把撩起了我的衣服。
黑夜里,玉骨,织意,包括还躺在五岳真形碗里的乳雾都发出一声不敢相信的惊呼声:
“那是什么?”
“好恶心啊。”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的后背怎么了,扭头也看不到,伸手想摸,被必清安拦住了:
“别动。”
我着急了:
“我背上有东西吗?什么东西?”
必清安把我的衣服一把撕开,我刚要问他发什么疯,必清安说:
“凤凰印,这应该是金珠鬼母的东西。”
我不知道凤凰印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名字应该不至于让人觉得害怕,更不至于恶心吧?
必清安问我:
“金珠鬼母去哪了?”
我说:
“她设阵想杀我,被我干掉了。”
必清安摇摇头:
“金珠鬼母没死,如果她死了,你身上的凤凰印不可能还活着。”
什么?凤凰印还是活的?
“什么是凤凰印?活的是什么意思?”
必清安说:
“你背上的凤凰,本来是一对,金珠鬼母用她和你的一点灵力催生出来的。我不知道你的那只去哪了,但是金珠鬼母把她的这只附到你身上,想让它吸食你的血肉让你死。”
卧槽,我万万没想到那两只凤凰竟然是这种来头。
不过我的那只,被我用轩辕剑砍伤了。
可我还是不明白:
“不就是一只凤凰吗?怎么就恶心了?”
织意已经捂着眼睛不看了,乳雾也用尾巴挡住了她和玉骨。
只有必清安还在我背后看着:
“这不是一只凤凰,这是凤凰印。它现在已经完全腐烂,正在用满身的蛆虫往你身体里钻。”
我差点吐出来。
小时候农村都是旱厕,夏天的时候,满满当当的屎尿上就会爬满一层白色的,不停沽涌的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