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蓝雪能感受到玉骨情绪上的起伏吗?蓝雪说玉骨没有心,她的喜怒哀乐都是表面的,感受不到。
我开始头疼。
姑罗把蓝雪的情绪单方面建立在玉骨的身上,为什么?
玉骨本可以无忧无虑,现在却要被蓝雪的想法影响,甚至为了蓝雪的想法改变自己要走的路,姑罗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找姑罗问个究竟,又不敢带着大家回警局。想了半天,决定去姑罗住的地方等她。
膏药不会反对我的做法,蓝雪也好奇姑罗的安排,只有玉骨不想知道这么多。
理由是:
“就算姑罗不这么安排,我也不会和蓝雪分开。”
我给玉骨出了个难题:
“我和蓝雪,你选谁?”
玉骨才不为难自己,干脆利落地说:
“你们别分开,我就不用选了。”
我一口回绝:
“那不可能,蓝雪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和我们在一起。”
玉骨甩着一张臭脸给我看:
“我说我不会和蓝雪分开,你却话里话外的想让蓝雪走,你什么意思?”
我说:
“不要问我什么意思,应该问姑罗为什么让你和蓝雪心意相通。等我们搞清楚这个,蓝雪说不定就不用走了。”
终于说动了玉骨,四个人再次艰难出发。
一路折腾,好歹赶在天黑前到了姑罗住的吊脚楼。
大山里的仅有的几户人家都分散的很远,我们四个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到了吊脚楼就横七竖八的躺下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等四个人再次醒来,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姑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收拾了吊脚楼里所有能吃的东西,发现最多三天,我们就得面对饥荒。
玉骨不吃东西,对这件事没有危机感。
膏药说,如果让他放开肚皮吃,这点食物还不够他一天的量。
我找到一把镰刀,指着山里已经熟透的包谷地说:
“自给自足,我们去收玉米。”
膏药笑话我:
“五哥,咱好歹也是农民出身,玉米直接用手掰就行了,拿镰刀干啥?”
我说:
“砍柴火,不然生嚼玉米棒子?”
膏药抽出怀里的盘古斧在我眼前晃了晃:
“镰刀哪有这个好用?再说你还有轩辕剑,那一剑挥下去才顶事。”
膏药的盘古斧和我的轩辕剑一样,只要贴身就柔若无物,拿出来才是利器。
不过我不准备让膏药用盘古斧:
“收起来吧,你那一斧子下去,地下的小鬼都能被你劈出来。”
四个人出发掰玉米。玉骨贪玩,一路上采花追蝶高兴的不得了,给自己和蓝雪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野花。
膏药看着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玉骨,惋惜地说:
“她要是个真人就好了,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她。”
我说:
“不是真人就不喜欢了?我告诉你,玉骨以后就归你管了,我要照顾乳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