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每次都非要吓我一跳?”
她实在是不解
“无……所谓?”云寄艰涩地开口,他在这个位置上并不是主动,可是却先一步上前去,游离在她脑海里的只属于苏烟深情相依,此时却在那摸不透的霾蓝里烁着花火。
“对啊,无所谓。”
宋执梳也没退。
相比较云寄,她更是得寸进尺,鼻尖相抵,呼吸抵死缠绵,眼神的交汇终究不是虚情假意的雾切切,宋执梳启唇:“我没有和你说过吗?”
见云寄茫然,宋执梳勾唇,浅浅的星河也在眼窝下布散了来:“那我就再给你重复一遍。”
“云寄,你只需要记住,除了你爱我这件事情,其他的所有,我都无所谓,但是只有你爱我这件事情,我不能听得到一点造假。”
宋执梳的话已经摆明了到了无可退步的地步了
她觉得这个时候让云寄知道自己的心意是很重要的事情
“云寄,你喜欢我吗?”
她没有用“爱”这个字眼
这个字眼太沉重了,可是她又不甘落后,还是想往上爬一爬。
但是现在,显而易见,她还是不能铤而走险,去用一时间的悸动来换的几率很大的云寄的谎话。
所以她用了“喜欢”
让她这么个骄傲如斯的大小姐能委曲求全的人,恐怕把这天地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出来除了云寄的第二个人吧。
云寄倏而捧起她的脸颊,那凉薄的温度像是初雪逢烈阳的渐暖,他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把那双轻易就能卷入风光的眸子映入眼帘,见那如初生薰衣草的颜色,他勾唇
轻声道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