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无效社交,他是能免则免。
“既然如此,我也不挽留道长,兴伯,带我送送道长!”
兴伯应声进来,把陈柶罧送往道场,身后几个佣人挑着吃食和一些礼品。
“道长,您说,我这把年纪了,还有望宗师吗?”
路上,兴伯问出了他许久都想知道的问题。
修炼之人与天争命,争的就不仅是命运,还有寿命。
境界越高,寿命也越高。
陈柶罧听出了兴伯语气中的意兴阑珊和忐忑不安:“道无止境,武者讲究的是一往无前,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念,哪怕再年轻,也难以有寸进。”
他看得出,兴伯的武道修为在先天初期,应该是灵气增多后才突破的。
其积累足够,但却信心不够坚定,想来因为年纪大了,顾虑的东西太多。
回到道场时,马小玲正在给小僵尸扎辫子,看着小僵尸生无可恋的样子,陈柶罧能够想象,这样的画面绝对不是一时半会造成的。
“嗯,东西都置办的怎么样了,还有什么却的吗?”
“那镇长已经把所有东西都给置办齐全了,也就新定做的衣服,得过两天才能做好。”
马小玲看到陈柶罧回来了,也不再折磨小僵尸,终于放下了它的头发,只是此时的辫子扎的跟鸡窝一样,小僵尸委屈极了。
“好了,我来给你重新梳好!”
陈柶罧安抚了一下小僵尸,很快就帮它把头发弄好了,这让马小玲看的很是羡慕。
“前辈,你怎么这么快呢?”
马小玲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陈柶罧表情顿了一下。
“对了,你猜猜我们今天在镇子里发现了什么?”
“你看,竟然是这个!”
一块黑色令牌出现在马小玲手中,上面布满了符文,盯着看的话竟然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这是什么?”
“让我看看!”
陈柶罧接手拿过令牌,令牌上隐隐有种特殊气息,他心神一动,逼出一滴精血,随之精血马上被令牌吸收。
黑色令牌上流光闪烁,爆发出了十分耀眼的黑色光芒。
“陈情令!”
陈柶罧惊呼。
“什么是陈情令?”
马小玲好奇,她看陈柶罧表情就知道这令牌来历不一般。
“你们是怎么得到它的?”
陈柶罧将令牌还给了马小玲,刚才他并不是滴血认主,而是利用精血破除了令牌上的封印。
“说来也巧,我路过镇子上的一座破庙,不自觉的进去上火了一炷香,然后这块令牌就突然飞了出来,落到我怀里。”
“它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马小玲很好奇,这令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看陈柶罧的表情,就知道肯定非同一般。
“陈情令的来历不可考究,你每天用法力蕴养,随身携带它吧!”
陈柶罧明显是不愿多说令牌的事情,马小玲也不追问,把令牌收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