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军门离开后,司长沙漠花又盯着梅度沙的尸体想了一会儿,才对通话器喊道:
“去把吉尔娅叫过来。”
“是,司长。”
通话器的另外一端传出个年轻声音。
没过多久,第二师团的杀猪刀吉尔娅军门走进了司长办公室。
“司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司长沙漠花没有说话,向旁边的一个玻璃柜指了指。
吉尔娅顺着沙漠花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躺在里面,她连忙走过去看了一眼,也就是一眼,她便呆愣在了原地。
六子良将的老五梅度沙安安静静的躺在玻璃柜里,好像是睡着了,只是脸上挂着恐惧的表情。
继老六廖人才之后,又一个得力助手死翘翘了。
吉尔娅军门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突变,连应有的礼貌都抛到了脑后。
“是谁杀了他!”
“吉尔娅军门,我是你的属下么?”
司长沙漠花的声音淡淡的,却给了吉尔娅当头一棒。
“对不起司长,我失态了。”吉尔娅赶紧行了一个礼。
“算了吧,我理解你的感觉。
尸体是飞越军团的小飞军门送回来的......”
于是,沙漠花便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吉尔娅。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司长沙漠花问。
“司长,我也不知道,请给我几日的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嗯,我相信你。”
随后,杀猪刀吉尔娅又行了一礼,便带着玻璃柜离开了。
大约一炷香后,六子良将陆续来到了第二师团的军门办公大楼。
吉尔娅军门坐在她的铁质高背椅里目露凶光,一遍又一遍的扫视过六子良将。
“说说吧,你们最近在谋划些什么?”
六子良将的老三,唯一的女性大将沙尔库依娃率先开口。
“军门,我可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这阵子我都在外面带队做任务。”
“先别着急把自己摘干净,听听他们怎么说。”
吉尔娅没有接她的话茬,把目光落到了另外三位六子良将的身上。
六子良将的大爷和四爷向二爷看了看,示意他代表发言。
“军门,我们真不知道你的意思?”
二爷的声音温柔,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让人很难对他发火。
“不见棺材不落泪。”
吉尔娅低骂了一声,将办公桌下面的玻璃柜举了起来,直接向四个人砸了过去。
六子良将的大爷一身蛮牛炼体术,力大无穷,仅用了一只手便将玻璃柜稳稳的接住了。
当他们看清玻璃柜里的尸体时,脸色顿时大变,惊讶程度简直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良久后,沙尔库依娃指着梅度沙的尸体,冲着另外三位大将吼道:
“你们到底让老五去干什么了?”
老大、老二、老四都是低头不语。
“说话!”沙尔库依娃又吼了一声。
“他们让老五去抓一名飞越军团的医师。”杀猪刀吉尔娅的声音传了过来。
“抓一名医师?为什么!”
沙尔库依娃继续吼着。
别人或许不清楚,六子良将却都知道,沙尔库依娃是梅度沙的姐姐,同父异母的姐姐。
虽然平常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不太亲,但每次六子良将发生矛盾的时候,沙尔库依娃总会站在梅度沙的身边。
这或许就叫做天性吧。
“说呀!”
沙尔库依娃一边吼着,一边接连晃动着老大、老二、老四的手臂。
“我们......不知道。”六子良将的大爷终于开口了。
“你们不知道!
那日,廖风狂和廖仙儿找你们吃饭,到底谈了什么?”
“就聊了聊老六的事情。我们都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令他们兄妹好一通伤心。”
“三姐,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只谈了老六被杀的事儿。
对了,你当时忙什么去了,怎么没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