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成笑道:晋才,别管他们。这小子办事我放心得很呢,出不了大差错。
老爸就笑笑,想想果然是那么回事。
说实在的,我料不到他真把那信搞到手了。现在都有点好奇呢。
那你为啥不问个清楚
严玉成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问得清楚了,未必是好事。有些事情,该糊涂的时候还是糊涂一点好。
呵呵,你这是郑板桥的徒弟,难得糊涂。
郑板桥这话,是真的有道理。
嗯。
老爸便点点头,细细品味严玉成话里的意思。他踏入官场时间不长,对这种上位者的心态把握得还不太到位,有许多东西需要慢慢体会。
这时候,水面的浮子忽然一阵抖动,严玉成慌忙一拉钓竿,却是空的。也不懊丧,装上蚯蚓再放下去,静静地等待鱼儿再一次上钩。
我和严菲在水边戏耍一阵,来到离他们较远的一处树荫坐下,见严菲的辫子有些散乱,便说道:菲菲,我给你结一下辫子,好不
嗯。
小姑娘开心地连连点头,将头向我靠过来。
我便拉下扎辫子的橡皮筋,将辫子打散,然后一点一点很细心地重新结起来。严菲的头乌黑油亮,如果全部结成辫子,该是大大的两条。不过这种妆扮我可不喜欢,也忒土气了些。还是现在这般,在耳朵边各结一条小辫子来得好看。
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我才为她结好了两条小辫子。
老实说,干这活我还有点不内行,看来以后得多练练手才行。
严菲将小脑袋晃悠两下,扭头望着我,脸上荡漾着极其迷人可爱的笑容,问道:小俊,我好看吗
对于这种白痴问题,我除了猛点头,实在没有别的话可说。上辈子四十年人生经历和无数惨痛教训告诉我,这个时候如果胆敢有别的答案,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更何况,严菲本来就好看得不得了,我便算将脑袋点晕了,也不为过。
那,跟梁巧姐姐比呢,谁更好看
还好我本就是坐着的,不然一定摔个屁股墩
呃,这个
你快说啊,不许讲假话
严菲乌亮的瞳仁直视着我的眼睛,口气有点咄咄逼人。
咳咳,这个小丫头,貌似才满了十一岁没多久。怎么怎么也这个也那个问这种拷问良心的问题
嗯,你更好看
我肯定地答道。
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严菲也确实漂亮,这么说不算太昧良心。
严菲的笑容立即变得灿烂无比,因为刚晒了一阵太阳,娇俏的脸蛋红艳艳的,如同要滴出血来。
偶滴神
不带这么诱惑人的。
鄙人不过是喝了几瓶啤酒,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穿越了一把,人还是那个人,躯壳还是那个躯壳,怎的就变得这么有女人缘了呢上辈子貌似没啥女人看我顺眼。
难不成这个穿越,能将人的长相和气质都整出两回事来
一时间我真想在严菲娇俏的小脸上狠狠亲几口。
得忍
倘若一不小心真做下禽兽之事,我担心严玉成会将本衙内踢下水库去
菲菲,我们去钓鱼吧。
我手忙脚乱站起身来,快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候,严玉成又起了一把空竿子。
我笑道:伯伯,你这样不行的,鱼才刚咬钩,你就迫不及待地起竿子,还没咬稳呢,全跑了。
臭小子,要你教我有本事自己来
可能见我在那边腻歪他女儿老半天,严玉成神色大是不善。
我也不打话,操起钓竿开始上蚯蚓。
对于这种死不服输的家伙,就得以事实来狠狠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没见你们这么钓鱼的,不挑地方,不做窝子,光凭几条蚯蚓就想钓起鱼来,真当鱼都是傻的
我一边下竿子一边嘀咕。
小俊,什么叫做窝子
严明忽然在那边问道。他干坐了一个多小时,鱼影子都没看到,快憋出病来了。
做窝子就是用白酒泡点碎米,或者用糖拌点麦糠饼之类的,找一处回湾,鱼比较集中的地方,把酒米麦洒下去,将鱼都引过来,这才会有收获。干什么事,都得花点心血下点本钱才行的。
嗯,这话有点意思。
严玉成这回倒没有抢白我,而是饶有兴趣地玩味我的话。
一开始严明听得津津有味,到了最后一句,就背过脸去。天天听教训还不烦么还要你这小屁孩来讲大道理
这时候,司机小许提了一大壶冰凉的茶水兴冲冲过来,大家正渴了,倒个个喝的喜笑颜开。
这个钓鱼其实还真得讲究点技巧,虽然没做窝子,但选点和起竿的手法都很要紧,到得太阳偏西的时候,我已经钓起了一条七八两的鲤鱼和十来条鲫鱼。严菲高兴得什么似的,索性就呆在我身旁不挪窝了。每次鱼一离开水面,便抢着来拿钓竿。
老爸和严明眼睁睁瞧着,郁闷得厉害。他们忙乎了一下午,所获也就是两三条小鲫鱼。
严玉成却笑呵呵的。
这小子,倒真没有吹牛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快捷键:快捷键: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