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基层的紧张局势,再说福坪地区都统那里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这天一大早就有两三个州的州长来到它这里,个个紧张兮兮的。都统就把它们叫到了一个会议室面谈。
一见面,就有一个州长急上前一步说:“头啊!下面可要变天了啊!你快点给我们把持一下吧!”
另一个说:“都统啊!我下面的府差差不多都被那些整治派给捉完了,它们派员来求我救它,可是能怎么救啊,我就比它们多一名保卫而已,去了也斗不过那些成帮成群的整治派啊!
还有一个说:“都统啊!我们的州长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关在办公厅里呢!听说明天就要押到院子里公开审查了啊!这些整治派太多了,我们那些保安根本不是对手,有的还投靠它们了,现在,整个州府都被整治派头头控制了,我们那些工作员工全得听它们的话了,你替我们做一下主吧,该怎么办啊?”
这都统被接二连三的求救声给迫晕了,它半响才缓过气来说:“你们一个个地慢慢来,是什么情况说清楚就行了,别急,急得我也没办法了!我也只有比你们多一员的保安队啊!能怎么救你们呢?难道让我过去对它们这些整治派说一声好话就可缓转过来吗?”
一个州长急忙说:“是啊!我的大都统,你就带着我们几个州的保安队过去,一个州一个州地去训斥一番这些整治派吧!我们几个州的保安队加起来有五六十员,这阵势应该可以镇得住这些整治派吧?”
都统听了,疑虑了一回才说:“你这个办法是想了很久了的吗?我们果真能召集到这么多的保安队吗?你不听刚才这位州长的大助说,它们州有的保安队员都已经效力于整治派了,整个州府都听命于人家了,还怎么召集?再说了,就算你有五六十保安,你没看到它们开的审查会啊?好几百、上千的帮手啊?你这五六十保安能镇得住它们?”
听都统说出了这难点,这几位急切的心情慢慢就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有一个州长说:“都统啊,你可是全区上万成员的最高统领,它们都应给你一个面子,你出面说一下总会好一些的,现在这个局面真的是太乱了,这样下去,到底要干什么?能审查得清楚吗?这个局面何时是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