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回家了。”
“回家了,这会回啥家?”
“好像说是孩子生病了,他放心不下,所以就抽空回去看看。”
赵野一听这话,赶紧出声询问道:“有没有说是哪个孩子,病的要不要紧?”
马华摸了摸脑袋,为难的说:“对不住啊赵科长,这个我倒没问。”
“算了,你们忙吧。”
见从马华这里问不出所以然,赵野转身便走,重新折返了回去。
只是当来到饭桌前,他猛的发现,梁拉娣竟然露出一脸娇羞之态,这令他大感稀奇。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难得看到梁姐有这么女人的一面。”
梁拉娣脸上一红,跟着就蛮横的质问道:“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里我是个男人不成?”
情知说错话的赵野,只好将错就错:“真是,咋好话瞎话都分不清,我这分明是夸你巾帼不让须眉!”
“什么巾帼须眉的,净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咋地,显摆你有文化?”
这下轮到赵野主动服软了,他叹了口气:“得,算我说错话了行不,怪不得孔夫子会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丁秋楠总结道:“谁让你刚刚取笑梁姐来着,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行,是我活该,这下满意了?”
梁拉娣含笑回道:“嗯,基本满意。”
“既然你满意了,那不知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你到底找秋楠干嘛?”
“我……我……”
“行啦,一点都不爽利,还是让秋楠说吧。”
丁秋楠看了眼梁拉娣,见她没有反对后,不由卖起了关子:“你不妨猜猜看。”
“我猜……这怎么猜啊,没头没尾的!”
赵野本想提孩子生病的事,可看梁拉娣的神情又不像,立马就改了口。
丁秋楠一琢磨也对,于是便点着头道:“好吧,那就给你一点提示,你听好了,梁姐如今和我有个相似之处。”
这般近乎直白的明示,赵野要是还猜不着,那和傻子有啥分别?
“南易可以啊,这动作够快的,前一阵子才向我诉苦,说什么不想要孩子,没想到转头就让梁姐怀上了,佩服,真是佩服!”
见赵野说这话的表情不似作伪,梁拉娣心下也不禁升起几分小得意,与有荣焉道:“咋样,速度不比你们两口子差吧?”
赵野笑道:“岂止是不差,算算日子比我们快不少呢!”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挤眉弄眼的问:“看样子,你们最近没少折腾,南易还行吗,要不要让我给他开点补药?”
梁拉娣就是再虎,也被这话弄了个大红脸,起身就要逃离现场。
赵野忙将人喊住:“别走呀,我还有事问你。”
梁拉娣头也不回道:“有话快说!”
“我刚听马华说,大毛他们有人生病了,严不严重?”
“没啥大事,就是秀儿有点着凉。”
“行,我知道了,等下班我去瞧瞧她。”
……………
同一时间,东直门派出所探监室内。
许富贵看着满脸胡茬,仿佛老了好几岁的儿子,心疼外加生气的骂道:“蠢货,老子咋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许大茂自知理亏,只得骂不还口,直到许富贵骂累了,他才用沙哑的嗓子问道:
“我妈人呢,她怎么没来?”
许富贵叹道:“别提了,她一听你出了事,当场就晕了过去。”
“啊,那她人没事吧?”
“幸好送医及时,人目前没事了,但却不能再受刺激,所以我就没让她来。”
许大茂骨子里就是个心性薄凉之辈,听到母亲已没啥大碍,转眼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转而关心起了自己的案情进展。
“爸,你来之前有没有找专业人士问过,像我这种情况,还有没有翻案的可能?”
许大茂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许富贵便一肚子气,不顾场合痛骂道:
“翻案?翻个屁!你都供认不讳了,拿什么翻案?我问你,你这脑子里装的草吗,你为什么要认罪?”
许大茂回道:“当时事发突然,我心里又乱的一塌糊涂,不知怎的人家一问,我就全交代了。”
“你啊你,你咋就这么怂呢!”
面对着恨铁不成钢的父亲,许大茂此时也是追悔莫及,沮丧的说道:“照您的意思,我这牢是坐定了?”
虽然不想打击儿子,但许富贵还是硬着心肠答道:“是啊,非坐不可。”
许大茂不肯死心的追问道:“如果能取得于海棠的谅解,可以私了吗?”
“不能,你这回犯的可不是偷盗那种小案子,即使原告愿意放你一马,但法律该判还是得判。”
许大茂终于死心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刻骨的恨意,只听他咬牙切齿的念出三个名字:
“赵野、于海棠、刘光天,我许大茂这辈子和你们势不两立,你们千万要等我出去,到时咱们的帐再慢慢算。”
许富贵来之前已了解过案发过程,因此对许大茂提到于海棠和刘光天毫不意外,但他想不通的是,这与赵野有啥关系。
带着这个怀疑,他立马就问了许大茂。
而许大茂也不出赵野所料,当即就将他在其中发挥的作用,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听完来龙去脉,许富贵这才知道,原来追根到底,害自己儿子的始作俑者竟是赵野。
这让他对赵野恨的牙痒的同时,也开始暗暗盘算,该怎样才能为儿子报这一箭之仇。
只是没等他想出个名堂,思路便被许大茂打断。
“爸,你回去记得帮我打听个事,看看秦淮茹是不是打算跟我离婚后,要和傻柱搞在一起?”
许富贵都无语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许大茂却固执己见道:“哼,傻柱害的我断子绝孙,我不想让他得意,这难道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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