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很健康，姜小姐。坦白说，这次见面，我觉得你跟之前判若两人，我都有点怀疑我的医术和经验了。”

“就好像这具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

潘懿点点头。

“目前还没有我催眠失败的案例，除非你受过军事化训练…”

说到这里，潘懿又摇了摇头。

“能受到军事化训练的人不可能是精神分裂患者的…”

潘懿叹了口气，收好笔记本站了起来。

“所以，你很健康，不需要治疗，我为我上次的误诊向你道歉。”

“没关系。”

姜自韵微微一笑点点头。

“老公，快送潘医生出去吧，我有话跟你说。”

“……”

“……”

如此直白的送客方式，让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门在那边。”

“……”

“……”

送走潘懿，顾见贤刚转过身来，姜自韵脸上的微笑立刻被不耐取代。

“怎么了？”

“没什么。”

她刚刚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被潘懿成功入侵潜意识，又被逼做了三套测试题，现下跟来了大姨妈一样虚弱。

“潘懿已经说了我没有生病，你怎么想的？说说看。”

“没关系的，丫丫，我们再换一个医生。”

“……”

疲惫的女人简直想对着他鼓掌。

或者甩他一个巴掌。

“我他妈是没办法了，你们上来吧！201。”

姜自韵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之后，抄着胳膊靠在了墙上。

“你在跟谁…”

顾见贤也走了过来。

“丫丫…”

“别说话，好吗？”

姜自韵的语气十分柔和。

“从现在开始，咱俩谁说话谁是小狗。

“丫丫…”

“到哪了？……出来之后右转。”

姜自韵说完就烦躁地摘掉了耳机，一把拧开了门。

陆怀周和姬存希很快出现在门口。

二人进门之后，姜自韵把门一关，对着沙发指了指。

“坐吧，我再去冲两杯咖啡…哦不，20杯。你俩把嘴磨破了他都不一定能信。”

“……”

直到咖啡冲好，三个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顾见贤和陆怀周各自靠在一侧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对视，姬存希则在另外一侧拄着下巴发呆。

姜自韵端着咖啡拿给姬存希之后，就坐到了陆怀周身边。

她夹起一颗方糖放在咖啡里，搅拌至融化后才递给他。

“再放一颗吧。”

“？”

“他的口味好像偏甜。”

姜自韵应了一声，赶忙又夹起一颗。

“你给我过来！”

方糖一抖，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陆怀周倾身向前，伸手捡起放到了桌子上。

“我可以过去，但是你不能碰……算了，我不过去。”

“赶紧滚过来！”

“……”

“自韵，来跟我坐。”

姜自韵立刻站了起来，故意千娇百媚地撩了撩头发，又对着顾见贤吐吐舌头，施施然地坐到了姬存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