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他心情似乎格外好,眉眼间带着愉悦的笑意。
甚至助理小杨给他递剧本的时候,他还特别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小杨:!!老板今天怎么了,他好害怕。
半小时后
“嘎吱。”
温婳检查自己衣服整齐后也出来了,她唇瓣红润,脸颊上的潮红怎么也下不去。
抬手拍了拍脸,心里把某个人里里外外骂了个遍,啊啊啊太过分了,咬就咬了,还撕她衣服!
安导刚来就看到她这脸,他瞬间就秒懂了。
嘿,这两人。
他还嫌玩的不够大,直接拿了大喇叭喊:“我看你俩状态挺好的,那就把上次拖的床戏拍了。”
大喇叭的声音响彻整个剧组,闻言,一个个工作人员跑的飞快,群演也齐刷刷围了过来。
看向他们的目光就像嗷嗷待哺的小狼崽子,疯狂的不行。
温婳:!
她不可置信的含恨看向那个老头。
安导咳了声,他无情的扭头。
沈御正仰头喝水,他的手修长而有力,水杯在手中轻轻旋转,透露着一种不言而喻的优雅。
水分摄入,他的喉部微微一动,那动作流畅自然,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帅气。
啊啊啊!旁侧的人忍不住捂嘴尖叫。
有细心者发现,他的眼神始终注视着一个人,呜呜她们羡慕的眼泪都出来了,啊啊就连喝水也看着她。
沈御扬了扬眉,看向某个方向,刚经过水分润过的声音清明悦耳,“温老师,来吧。”
温婳:“……”
啊啊啊气死她了,安导,这份仇记下了!
她把剧本里的戏份都钻研透了,怎么会不知道后期有部床戏。
这部床戏,咳,剧本里的君泽病弱,主动者一直是长公主,所以她要,咳,对沈御那啥。
唯一有点安慰的是,安导清场了,没了那些嗷嗷待捕的目光温婳还松了口气。
她去化妆间化了妆,刚出门就和刚化完妆同步出来的沈御对上眼。
这厮又穿了一身白衣,脸上不知卡了多少粉,死白死白的,好像要随时飘起来,当真是个虚弱贵公子呵!
温婳化着华贵的妆容,此刻她盛气凌人的昂昂下巴,“让道!”
沈御虚弱的拿手帕捂唇轻咳一声,慢吞吞的拖着病弱的身子给她让路。
走路走的比乌龟还慢,那小步伐,那一步三后退,温婳简直没眼看。
路过温婳时,他轻轻蹙眉,脆弱的身体摇摇欲坠,捂着手帕继续咳,“咳…咳咳……”
温婳:“……”
看他这死样就浑身不舒服,
她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抬手使劲一推,一昂脑袋提着红裙就走了。
沈御看似被推了一个踉跄,实际上身体稳得很,手帕遮住了那浅浅笑意。
目睹了一切的化妆师:她的偶像,她心目中的天神,一瞬间毁的稀碎稀碎的。
这场戏也算是大结局的戏份,后期执掌朝政的长公主接见外来使臣,喝了他们那里独有的酒,长公主不胜酒量,醉了。
随后把前来给她送醒酒汤的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