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那样,一样凶狠,暴脾气。 母亲只是坐着穿鞋,它就转身走了,恶狠狠说,“快点啊,我可没时间等你。” 不知道它为什么这么急,总是这样着急。我想明白了我的着急来自谁了,就是它传的,跟它学,哎!终究是学了它不少的坏习惯。 我现在依旧想不明白它究竟是人吗? 它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呢? 它为了谁活呢? 为它自己吗? 毫无疑问。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