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都尉王西鱼打了多年仗打累了,惜兵爱民主和也是无奈之举。却不想事已到此,现又受戎狄节制,既不能当太守御敌,又不能护百姓周全,有负朝廷呀。此去通商,也不知有命回还不。唯放心不下是妻儿百姓,当此只能拜托先生照拂。”说着又拜了下去。恰在此时,守卫通报拓跋招太守即刻出发。无守骂了句拓跋这孙子不好意思见我。
送至门外,车响马嘶嘈杂一片。太守走了两步似记起什么,快步走到无风跟前塞过一张纸,低声说道:“现事态不稳,我们不可不防。冒充太守一行有些武艺,我路上收编,这次带走四人,另六人留下予你护我妻儿周全。假太守读过些书,此次受人蒙蔽,我带走做个文书吧。拜托。”
站了些许时候,眼见一众人马转过山头再不见踪影。回到帐里,屏退众人,取出纸来看上面记录:
百姓共二百七十户,一千零五十三人。路上逃走两人,被射死一人,病死一人,余一千零四十九人。
老人二百七十五人,孩童三百零八人,青年406人中,女人三百。
教书先生一人,大夫两人,衣匠三人,铁匠九人,石匠十三人,木匠十五人,猎户十九人,散兵二十三人,种田五十四人,合计一百三十九人。
正看到从百人中选出一人主事间,门外通报颇超派人交接,要接去与夏人同住,方便照顾。依娜当即变了脸色,说我不去。无风也是懒散之人,住惯了便不愿再挪窝,便回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