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瘫软了很长时间,直到一男子走到跟前,手指放在他鼻子上,他无力地打开,倒把男人吓了一跳。
“没死?活的?虎是你打死的?”一男人问道。
“你是哪个村的?有手机没?怎过来的?”无风见是个人急忙问。男人两眼大瞪,不知所措。
两人就这样各问了半天,没人能回答了对方的问题。直到双方意识到这样没办法沟通,才住了嘴。互相打量起对方。男人长发挽起,粗布短打装扮,穿一双不知是什么兽皮做的鞋,显然是猎户。无风自然是短袖、运动裤、运动鞋,只不过浑身上下血迹斑斑。
无风觉的猎户没恶意,便把事情说了一番。猎户说:虎和野猪我各补了一刀,接了些血,还有血流了一坑,就等你先喝一点,同意的话给我也留一点,这虎血对男人是大补。无风说不了,你喝吧。男人也没推辞,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无风扶着墙往起站,头一晕,倒在地上。隐隐约约感觉有水进口,饥肠辘辘的他哪管那么多,大口入腹,喝完还不过瘾,水水水的哼着,又觉嘴触到一毛茸茸的地方,开始还是喝,后来是吸,直吸的淋过雨、受过冷、挨过饿的身子热了起来,舒服至极,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发现躺在火堆旁,地下温热。天地间无农村的鸡鸣狗叫,无城市的汽车声声,只水流涧、鸟鸣林、风吹叶,万籁俱静,身空心明。
猎户已将虎皮剥的挂在墙上,虎骨、虎肉放在像荷叶一样的叶子上。见无风醒来说:这些拿出去能卖个好价钱,二一添作五,你我一人一半如何?无风欣然同意。
猎户又说:你这身子骨不行呀,还敢在山里待,饿坏了吧,喝起虎血倒是凶的很。我没敢多喝,怕老婆受不了了,一身虎血大部分都让你喝了。说完不忘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