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大院里面的事可没人敢往外说,这都是烂在肚子里的事,谁说谁 出事,所以当时还是开大会打掩护,给各家点好处后,说后面去找街道主任办的。
小心翼翼的程度就跟搞谍战一样,提心吊胆的。
结果这事还被外人知道了!
贾张氏看着远处的街道主任,对面街道主任也在看着自己,双方目光都都有些 不对劲,认定是对方把事情说了出去,不然根本露不出去。
大院人听着钟跃民的话,目光都有意无意看向贾张氏跟秦淮茹。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事!
关键是,你们一家搞的这事,现在给弄出大事了!
人家现在想要给大院所有人给弄出去,现在咋办!
“领导……”
“主任?你这是有话要说?”
钟跃民看着身后跟着说话的街道主任,眯着眼笑着问道。
“我……”
“主任,你这脸色有些难看啊!是不是这生病了?要不给你送医院赶紧去瞧 瞧 ? ”
“没事没事!”
街道主任连连摆手,刚刚想说的话瞬间给咽了下去。
“没事就好,今天这事没你可办不了!”
钟跃民瞬间脸色就变了:“于主任,如果我没记错,你在这当街道主任,该有十 多年了吧?”
“是。”
“你说一位十多年的老同志,在一个地方一直呆着,这会不会被周围人影响,有 了腐败?”
“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呆着,周围人会不会对其进行侵蚀,这个人有没有可能被腐 蚀掉?”
“如果钱或者东西送到脸面前,有没有可能拒绝的了?”
“嗯?于主任?”
街道主越听,这脸色越是惨白,嘴唇不断颤抖,说不出话来。
“还有一个人,家里面孩子下乡后,想着孩子年龄大了,想方设法给孩子找一个 临时住处,想着孩子在自己面前给自己养老,于是就算计着一户一人的房子,人家 还活着到处说人家死了,然后再想方设法给房子弄到手中。”
“ . “你说这事,他犯不犯法?该不该抓!”
钟跃民声色俱厉对着贾张氏方向怒声说道,声音大的有些刺耳。
“同志,咱们是来要房子的,别这样说人家。”
薛成远在一旁笑呵呵说道:“大家都不容易,让大家先搬走,后面的事一点一点 来,慢慢磨。”
“磨的越久,出来的越多嘛。”
听着薛成远的话,看着薛成远的笑,钟跃民后脑勺一麻。
这话里有话啊!
按照他对薛成远的理解,他这意思,是先给人都赶出去,然后这帮人的事一点 一点来,深挖, 一点不放过。
等最后收集完,再一棒子打死(好了好),死透的那种, 一个都不放过!
钟跃民这边还在想着,薛成远转身对着一众人说道:“诶,对了,还有件事跟大 家伙说一下。”
“这房子大家最少都住十几年了,这感情也深了,我也知道。”
“你看看风雨漂泊,房梁都老旧了不是巩。”
“是是是,成远,大家伙在这都住十几年了,对这大院有感情了。”
一帮人连连点头,薛成远说软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那这样吧,大家都是邻居,原先一个月3块零5的房租,我就抹个零, 一个月3 块钱。”
薛成远笑呵呵看着众人:“比如易中海同志,我没记错你家住大院有二十年了
吧 。 ”
“一年算36,那二十年, 一共720!”
“这不算多吧?”.
听到还有租金,还是720!。
关键这还是给抹了零之后的钱。
要是薛成远不说,他都已经给这事忘了。
房子早先可不是就是租的,关键是当初他可是给写了契约,那是五几年的时 候,街道当中间人薛家以前的房子进行出租。
不过时间这么长,加上薛成远家里面过去了这么多事,四九城也不少事,这一 纸契约应该没了才对。
大院里面其他人听到薛成远又提出的房租,本就脸色惨白,现在更是心沉到 底。
易中海在大院里住了二十年,就这他都不是最久的。
他是早先被调到轧钢厂,属于技术人员。
贾张氏家比易中海住的还久,他们家最早来的,52年进的大院。
现在足足26年。
从贾东旭娶秦淮茹前,就住在大院里面,时间可是够久了。
秦淮茹私下算着自己家这么多年,如果真要按照当初签订的契约,26年,足足 的936元。
算出来具体数额让310秦淮茹整个人差点没晕过去!
936!
将近1000块钱,这怎么给?
把她屋里面所有东西全部搬走搬干净,加上家里面的所有积蓄,也没有这快 1000块钱给他们。
这年头寻常人家谁能有1000块钱啊!
关键是,这还只是房租的钱。
此时不只是秦淮茹一家,所有人都在暗暗计算着如果这真的要交房租,那自己 这有一个算一个,最低住了十几年的,也要五百来块钱。
有五百块钱,要是让买房子都能出去买一间住了。
看着面前这一帮人,薛成远当然知道在想啥,不过并没有非常在意。
这房租给不给,那是他们的事。
这边在街道这边给做证明,早先年签下的契约,前面钟跃民已经找到交到自己
手中。
上一届退休的街道主任,已经安排好作证。
这人证物证在手,这有啥需要太在意的,欠钱还钱,天经地义。
真以为租的房子就是自己家了?
“不是,这房子怎么就是要给房租了的?四九城里面房间不都是国家安排的?”
贾张氏瞬间就不乐意了,这来要屋子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来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