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们死定了!”沈月翔无奈的朝秋阳笑了笑。
“都怪我鲁莽。”她欲哭无泪。
“你的鲁莽也是你的可爱之处。”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都要死了,还不能开两句玩笑。”
两人话音未落,就被人蒙上眼睛,扔到一辆马车上,一路颠簸两个时辰,从马车上下来时,几欲呕吐。
等遮眼布被人拿去,他俩才发现已经置身地牢之中,牢房阴冷潮湿,地上蟑螂横行,不时有硕大老鼠从牢房墙角的洞里钻进钻出,房顶的砖石上凝结着成片水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不远处断断续续传出有人被拷打时发出的哀嚎。
“想不到我们从流波山走到北冥,又漂洋过海几万里,最后竟然要死在这异域的黑牢中,死在几个无名之卒手里。”
秋阳眼睛几乎渗出泪水。
沈月翔将她拥入怀中道“这辈子能与你相识我已死而无憾。”
“两位还不必急着谈论死的事情”火枪队的指挥官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身材矮小,长相猥琐,人中处留一方块形胡须,摘下帽子露出寸草不生的光头。“你只需为我们办成一件事,我便放了二位,并为你们提供回地泽的船票。”
“你能这么好心,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吗?”秋阳嗔道。
“我们还有其他人选,你们要是不愿意,今晚午夜正好要枪决一批人,你俩可以上路。”指挥官笃定地说。
“说吧,什么事?”沈月翔明白很多时候,只要拖一拖事情就可能出现转机。
“帮我杀一个人!”
“你们火枪队那么厉害,还需要我们帮忙吗?”秋阳嘲讽道。
“这件事,如果能动用火枪队,我又何必大费周折呢。”
“杀谁?”沈月翔问。
“星罗镇长加藤廉。”
沈月翔和李秋阳面面相觑,他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早上加藤健一的事情,你们早有预料吧。”
“那个混小子是我怂恿过去给你们试刀的,没成想,竟然死在枪下。”指挥官似乎有点懊恼。
“为什么选我们?”
“或许只有你能打败他的保镖桐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