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疾将他们带入茅草屋中,泡了热茶款待马瀚如,可脸上还是仄仄不满的表情。“我最讨厌别人不信我,若不是你身份尊贵,活该淹死在弱水中。”
直说得马瀚如羞愧难当,连连称谦,一贯不善溜须拍马的他,说了一大堆肉麻吹捧的话,才使老头心情好起来,“来,检查检查我的成果吧。”无疾不无得意地炫耀着。
沈月翔右手不仅活动如常,连腕部那道明显的伤疤都不留痕迹,且令人惊喜的是他的武功竟也恢复了,甚至比从前更为精进,内力增长一大截。
回到羽田城内,两天过去马玉莹才缓过劲儿来,她看沈月翔的眼神不再单纯,那日她虽昏厥过去,但也并非意识全无,有些事情还模模糊糊记的。
这天沈月翔照例开始教她剑法,“我要和你打一场,你不是恢复了吗?”马玉莹拔出剑。
“你还是再练练吧。”沈月翔恢复到白衣飘飘的样子,他习惯性地抱着剑,只是脸上再没有一年前那种坦荡又开心的笑容。
“你害怕!”马玉莹向前走了两步,沈月翔并没有因为她的逼近而后退。
“我害怕你失去自信。”
马玉莹一剑刺来,“看到你的本事,我才更有自信。”
沈月翔不见了踪影,马玉莹心中一惊,只觉得背后有风的声音,她扭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她定在原地,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身后,可是无论她以多快的速度转身,都无法捕捉到沈月翔的身影。
“够了,你出来吧”
“你转过身。”马玉莹转过身看到沈月翔就在她面前。
“你是怎么做到了?”
“像你一样,一步一步练成的,这回有信心了吗?”
他身体方便之后,教习她剑法更有效率,马玉莹更加刻苦,单单一个上午,攻防造诣又上一个台阶。
休息的时候,仆役们端来了水,马玉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道,“那天的事你可还有印象吗?”
“什么事啊?”沈月翔忆起当时救她的情景,耳根开始发烧。
“你是怎么做到的?在弱水中游泳,据说鱼放进去都会沉底!”
“我不太清楚,见你遇险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沈月翔松了一口气。
“那或许是无疾用弱水治疗你之后产生的变化。”马玉莹听他如此说心里如同抹了蜂蜜,“所以你不再怕弱水了”。
“不是那样的,我在里面虽则能游动,但也坚持不了很久,可能比普通人强一点吧。”沈月翔笑道。
“我晕过去的时候,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马玉莹正色道。
“喔”沈月翔假装有点吃惊,“没做什么。”他只能装迷糊。
“你是不是亲我啦?”马玉莹不依不饶。
“没有啊”
“再说没有?”
“不仅亲我了,你还摸我这里。”马玉莹指了指自己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