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清则世为官恪尽职守,并且熟读大夏例律,怎会做出干涉军政,延误战机的事情,这一定是污蔑,还请陛下明鉴。”
清南齐说完还不忘恶狠狠的看向陆祺,他的儿子他最清楚,不可能做出这些事,一定是有人在诬陷。
秦珏合上奏折道:“清爱卿,令郎的秉性朕还是知晓的,可这些奏折都说令郎扰乱军政,你让朕该相信谁?”
听到秦珏的话,秦南齐立马道:“陛下,臣以为应该派遣一队调查团,前往东扶调查,不能让忠臣身陷囹圄。”
“陛下,臣以为不妥,前线正在奋力拼杀,本就精神紧绷,如果派调查团过去,恐怕会让将士们寒心,臣以为,先将清则世召回,等大军凯旋在下定论。”
听到陆祺的话,清南齐直接道:“陆祺!你处处针对我儿,是何居心?”
陆祺听后,也不恼,平静道:“清大人,我只事,不对人。”
“胡说!你明明处处都在针对我儿,恐怕这些奏折都是你和锦王为了逼走我儿,所伪造的吧!”
陆祺听后,立马道:“清大人,谨言!”
清南齐看向秦珏,发现秦珏脸色有些发黑,立马道:“臣一时口误,还请陛下恕罪。”
平时的清南齐都是谨言慎行的,只是在家人上,自己有些过激了。
“这件事就到这里吧,召清则世回国,翰林院还有工作等着他做的,退朝。”
秦珏说完便离开了,清南齐此时恶狠狠的看向陆祺,陆祺却像没看到一般走了。
东扶这边,秦牧和李介正研究着如何进攻内岛,之前他们进过一次,虽然拥有火炮和福船,可还是无法攻破内岛的海岸。
“老李,要不然我们试试从这里登陆。”秦牧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道。
李介看后道:“王爷,此处虽然容易上岸,可无法架设火炮,四周又都是高山,要是东扶设有埋伏,将士们恐怕会全军覆没。”
秦牧听后,思考片刻后道:“那先用福船轰炸一遍呢!”
“王爷,火炮的射程不够,而且这里都有暗礁,福船也无法靠近。”
李介的话彻底打消了秦牧从这里进攻的打算,秦牧很着急,他这次来是要找一个人。
服部川,前世将自己做成人彘的人,也是侮辱陆心纨的人,这次他来就是要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这时,收到召回令的清则世跑了进来,大骂道:“秦牧!你好卑鄙!为了将我赶走,居然诬陷我!”
李介听后道:“大胆!清则世,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称呼的!”
秦牧拦住李介,对着清则世道:“奏折是墨严和几位参将写的,和本王有何关系?”
“不是因为你的威逼,他们又怎会参我,而且我所参的都是你的所作所为,我有何错?你身为王爷,肆意妄为,哪里有一国之王爷的担当,你做出此等事情,你该如何面对陛下,如何面对先帝!”
李介听到清则世的话,暗道不好,立马就要去阻止秦牧。
可秦牧却比他还快,抽出腰间的钢刀,就抵到了清则成的脖子上。
“王爷,不可”李介急忙抓住秦牧的手,清则成不能死,他要是死了,秦牧回国就麻烦了。
秦牧没有理会李牧,而是对着清则成说道:“你一再和本王作对,本王都不和你计较,但你不配提及陛下,不配提及先帝,就连你父亲都不配!”
“本王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大夏,你以为就靠你们的之乎者也就能让东扶不觊觎大夏!”
“本王就是要灭尽东扶的人民,这才能震慑住觊觎大夏的宵小之徒,南朝的覆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味的让步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本王今天不杀你,是看在你清家为大夏做的贡献,再有下次,本王定会让你清家不得安宁!”
秦牧说完,收回钢刀,清则正此时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他是刚,可他也惜命,刚才他从秦牧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滔天的杀意。
李介见秦牧放开清南则,立马叫来了属下,将清南则带走。
“王爷,你消消气。”
秦牧摆了摆手道:“老李,我们继续。”
一天后,清则成坐上了回大夏的船,而秦牧则准备在一次攻击东扶内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