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路况稍稍松了一些，顾念北慢悠悠地启动着车子跟上。

“刚刚那视频，你在哪里看的？”厉灿灿还扒拉着顾念北的椅背。

顾念北瞧了她一眼，“朋友圈。”

“朋友圈？”厉灿灿又蹙了蹙眉头，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划拉了几下，良久后，抬起头问：“你刚看的视频，我怎么找不到，是还没有公开的练习室版本吗？”

“是吧。”顾念北答得含糊，又看了厉灿灿一眼。

“你怎么会有这个？”厉灿灿又凑了过来，满脸都是疑问。

顾念北也不烦她锲而不舍的发问，耐心地答：“我朋友发的啊。”

“你朋友……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内部视频？”厉灿灿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冷漠，那双眼好像还冒着揉碎了的星光，若隐若现的。

“经纪人。”顾念北慢条斯理地回着。

前方路况已经彻底畅通，她一脚油门，加了速。

出于惯性，厉灿灿往后倒了倒，但她的手还拽着驾驶座的椅背，又很快稳住了身子，继续凑近顾念北。

“你能把刚刚那视频发我吗？”厉灿灿试探着问，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了很多。

顾念北挑眉，抿唇一笑。

“你喜欢的明星不是刘嘉怡吗？怎么要SKY男团的练习室视频？”

厉灿灿一听“刘嘉怡”三个字，顿时炸了，“谁喜欢她啊！”

“是吗？”顾念北好笑地看她。

“我之前都是因为我哥，才跟她好的，她的演技是好，但我又不追演员。我对她本来就没多大兴趣，我问我哥找她要签名照，都是因为我们班同学求我的。”

厉灿灿可能是一时情绪激动，耳根子有点红。

“哦。”顾念北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所以，你喜欢SKY男团？”

“还行吧。”厉灿灿坐回位置上，随口一句：“我觉得柯震挺有意思的，他不是SKY男团的一员吗？所以，就顺带对这个男团有好感了。”

顾念北意外，没想到她喜欢的只是柯震。

不过，柯震这个人的性格挺有亮点的，她之前就发觉了，也跟苏叶彤提过这事，让她可以专门为柯震找找综艺开发下他的个人魅力。

见顾念北没有回话，厉灿灿脸上又开始不耐烦了。

“你不愿意给我吗？这么小气？”厉灿灿斜睨着顾念北。

顾念北拿起手机解了锁，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丢给后座的厉灿灿，说：“我没有你微信，自己加吧。”

厉灿灿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是答应给自己了，顿时开心的一笑，麻溜地拿出手机加了微信，然后把手机还给顾念北，等着她给自己发视频。

顾念北拿到手机又丢回槽里，说：“开着车呢，晚点找出来，再发你。”

反正能发就行，厉灿灿也不着急，捏着手机心情愉悦地望着车窗外。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转过头来盯着顾念北，表情严肃地问她：“你认识我哥女朋友吗？”

顾念北皱眉：“不是刘嘉怡吗？”

厉灿灿摆了摆手，烦躁地说：“那是假的，不算。”

顾念北：“哦，那就是现在没女朋友了吧。”

“他没有女朋友？”厉灿灿用奇奇怪怪的眼神打量着顾念北。

顾念北睨了她一眼，说：“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