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回来吧!咱娘突发脑溢血住院了。”八月某日下午,土根接到了他二姐打过来的电话。“什么?脑溢血?二姐,咱娘在哪个医院?”“咱县人民医院。”“好,我现在就去买火车,明天早上就到那儿了。”一间狭小的病房里,土根的大哥二哥大姐二姐,静静地围坐在病床两侧。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紧闭双眼的瘦小老女人。枯瘦如柴,面庞衰老苍白。双唇间时不时发出‘噗~噗’的呼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