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唉,既然麒麟兄你想听,那我说说也无妨。”</P>
聂人王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然后砸了砸嘴巴,像是在组织语言,良久后才道:“颜盈是爱我的,她一定还爱着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雄霸的错!”</P>
“嗯嗯,那你老婆怎么跟你说的?”</P>
安柏眨巴着牛眼,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P>
没办法,他实在太无聊了。</P>
“颜盈说…”</P>
聂人王刚刚好了一些的脸色,顿时又阴沉了下来,脑海中浮现出颜盈背叛自己时的画面。</P>
“聂人王,我之所以嫁给伱,不过是因为你北地刀王的名声而已,但现在你只是个农夫,我每天都过着生如不死的日子。</P>
你看看我的手,像是用来晾洗衣服跟做杂活的吗?</P>
但雄霸不同,他那么雄伟,那么高大,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真正的快乐…”</P>
一股钻心的疼突然在胸口传来,聂人王咬着牙,红着眼,“颜盈…颜盈是爱我的,雄霸逼她!”</P>
“嗯嗯,然后呢?”</P>
安柏脑袋猛点。</P>
“然后…嗤!!”</P>
聂人王一口血喷了出来,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P>
啊这…</P>
安柏懵了。</P>
不是,问个话而已,有那么难吗?这老兄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啊?</P>
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聂人王又重新醒了过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报仇!我要报仇!”</P>
“咳咳,那故事呢?”</P>
安柏小声问道。</P>
“什么故事?我要杀雄霸,他为恶武林,天下群雄苦他久已,没错,我要杀雄霸,替天下除害!”</P>
聂人王边说边笑,“哈哈哈,杀雄霸,杀雄霸!”</P>
带着几分癫狂,他刀也不拿,踉踉跄跄的朝洞的更深处走去。</P>
“我嘞个豆,不会是疯了吧?”</P>
安柏嘀咕了一句,扭头看向一旁的雪饮刀,一股朦胧的预感,让他鬼使神差的将蹄子点了上去。</P>
“敕封!”</P>
光华一闪而逝,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P>
“噫,我为什么要这么做?”</P>
甩了甩脑袋,安柏准备去外面看看,就算还不能走远,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的嘛。</P>
而就在他离开后,藏起来的聂人王松口气,总算没有再追问了,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P>
该死的雄霸,还有…亲爱的颜盈,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出魔爪,然后一起归隐山林的。</P>
要变强才行啊!</P>
想到这里,他来到刚才的洞窟,伸手拿起雪饮刀,准备复习一下傲寒六诀。</P>
作为北地刀王,聂人王曾经也是个风一样的男子啊。</P>
“撒手!别碰我!死舔狗!”</P>
稚嫩的童音在耳边响起,聂人王懵了,随即大喝一声,“谁!?出来!麒麟兄,是你吗?”</P>
然而洞内悄无声息,只有他自己的余音回荡。</P>
“本大爷在你手里,死舔狗,你没资格是用我!”</P>
声音再次响起,聂人王惊愕低头,就见雪饮刀的正在轻轻颤抖。</P>
“刀?刀成精了?!”</P>
“你才成精了,你全家都成精了,本大爷是刀灵!”</P>
雪饮刀大骂道:“你个老舔狗,被你握着是一种耻辱!”</P>
“刀灵?”</P>
聂人王一愣,随后才响起刚刚说的那些内容,“何为舔狗?为何又要加一个老字?”</P>
“舔狗就是你这种被女人甩了,还跟条哈巴狗一样痴心妄想的家伙!”</P>
雪饮刀毫不客气的骂道:“村里的李二牛都知道媳妇不打,上房揭瓦,你倒好,就差跪下去舔那个臭女人的脚指头了,恶心死本大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