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瘪了瘪嘴,问题是她管不好啊。
后面不管她好说歹说,相柳就是不同意解蛊。
她没办法,只能从九幺幺那儿要了个药丸,哄他吃下。
相柳对她的药一向来者不拒,吃完才问。
“这是什么?”
“减弱蛊虫效用的药。”
相柳闻言就想把药吐出来,气得声音都提高了,“那还叫什么情人蛊!”
阿念也急了,“让你少疼点不好吗!”
他冷着张脸,“不需要!”
“可我想让你少疼点!”
“我回去就离丰隆远远的,你不许把药吐出来!”
相柳一顿,心里有一些甜又夹杂着一股涩。
他哑着声音轻问,“今天晚上,又是因为他?”
“嗯。”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其实,也挺好的。
赤水丰隆,挺…挺相配的。
他刚想忍着苦涩说不用因为他远离别人。
阿念却回过了神,“也?”
什么叫也?
他长叹一口气,这会如实回答道,“选夫那天,假山迷宫那天,今天,疼过三回。”
阿念心虚的解释,“那人家长得实在好看嘛,还那么赤忱……”
不对。
她为什么要心虚啊?
阿念激动之下又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她一脸有理,“他是我未婚夫!我对他心动怎么了!”
相柳无奈的点头,“是是是,不怎么。”
他双臂一捞紧紧把人锁进怀里。
“能不能让我安生的抱会儿?”
阿念眨巴着眼睛,激动道,“相柳,我们这样叫偷情欸!”
“偷情,那也是你不远万里主动来找我偷情的。”
阿念哼了一声,“我可是一猜到你受伤,就找了最快的天马追踪过来的,还被它扔下来了!”
相柳眉眼漾出一湾春水,一个很浅淡很浅淡的笑落在脸上。
“我去杀了它?”
“那还是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