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亲王一时语塞,这等规模的妖魔灾祸,自然不可能自然诞生。
这是常识,他无法找出合理的理由辩驳。
看到灵亲王吃瘪的样子,江阳嘴角勾起冷笑,心神却集中到了体内的【补天石】上。
此时的【补天石】竟然又开始吞噬江阳体内那些阴煞之气,随着【补天石】的不断吞噬,体内那暴躁无比的阴煞之气也渐渐的安稳下来。
不单如此,一股漆黑无比,更为精纯的阴煞之气再次从【补天石】内流出。
而这再一次得到【补天石】提炼的阴煞之气,不再是像之前那般暴躁。
江阳心念一动,这些阴煞之气竟然就被他轻易的调动起来。
这让江阳心中一喜。
原本必死的局面,终于看到了一丝破局的曙光!
如果说刚才体内的阴煞之气,只是【补天石】吞噬妖魔后的初步转化。
那现在的阴煞之气,才是真正属于江阳自己的力量!
不过,体内那些阴煞之气太过于庞大和恐怖,就算是【补天石】转化起来也有些困难,需要不少时间才能把体内的阴煞之气全部转换成真正属于江阳自己的力量。
所以,必须拖延时间!
而此时,另外一边。
玄亲王眼见局势有些失控,他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声音洪亮地对着众人说道:
“诸位,帝都的安宁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
如今,江阳身怀阴煞之气,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威胁。
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让无辜的生灵受到危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煽动性,目光扫过在场的修士和民众,身上元婴期巅峰的修为境界展露无遗,散发出极为强大的真元威压。
灵亲王也紧随其后,高声说道:
“没错!江瀚宸身为帝君,理应守护帝都的安宁。
可现在,他的孙子却成了妖魔,这是他的失职!
我们必须要求他给出一个交代,解决江阳,还帝都一个安宁!”
两位亲王的话语落地,场中的气氛瞬间被点燃。
修士们和民众们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的目光在江阳和江瀚宸之间游移,似乎在权衡着到底该相信谁。
江瀚宸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没想到这四位亲王会如此无耻地倒打一耙,把责任全部推到他和江阳的身上。
“你们!”江瀚宸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反驳。
毕竟,江阳身上的阴煞之气确实是个不争的事实。
而此时的江阳,却异常平静。
他看着四位亲王丑恶的嘴脸,心中冷笑不已。
这些家伙,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诸位!”
江阳突然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场中,瞬间盖过了所有的议论声。
“你们不要被他们蒙蔽了双眼!大家都知道,这一次的妖魔灾祸,并非自然而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说着,他指了指四位亲王,声音坚定而有力:
“他们为了篡夺帝位,不惜引发妖魔灾祸,嫁祸于我和爷爷。
现在,他们又想借你们之手来除掉我们,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你们难道真的愿意成为他们的棋子吗?”
江阳的话音一落,场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所触动,看着四位亲王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戒备。
四位亲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江阳,你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无法推脱一个问题,你现在体内那巨量的阴煞之气!
你看看,就在刚才你失去意识的十几息时间,这四周已经被你破坏成什么样?
这等阴煞之气如今都聚集在你的体内也不知道何时会爆发,就算你离开帝都,也会在某处压制不住。
最终体内的巨量阴煞之气爆发开来,再次引发大规模的妖魔灾祸。
所以,现在的你,该死!”
玄亲王语气平静,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帝都。
所有人仔细一思量,顿时脸色一肃。
且不管这妖魔灾祸到底是怎么引发的,现在江阳体内的阴煞之气确实是一个不安定因素。
玄亲王的话仿佛一记重锤,击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他们抬头看向江阳,眼中的疑惑和戒备渐渐被一种恐惧所取代。
是啊,江阳体内的阴煞之气如此恐怖,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江瀚宸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
他知道,玄亲王说的是事实。
江阳体内的阴煞之气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不仅威胁着帝都的安全,也威胁着整个大乾皇朝的安宁。
“帝君!”
玄亲王突然大声喊道。
“你现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江阳是你的孙子,你必须负责解决他体内的阴煞之气。如若不然,你如何让民众信服与你?!”
他的话音一落,场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四位亲王身上的真元威压瞬间爆发开来,压得在场的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江瀚宸则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江阳看着眼前的爷爷,眸光平静。
虽然江瀚宸还没有回应,但他的沉默和沉思,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江瀚宸抬头看向江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阳儿,对不起……”
江瀚宸的声音有些沉重。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现在的情况紧急,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
你体内的阴煞之气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让它继续肆虐下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仿佛在给自己鼓劲一般。
然后,他抬头看向四位亲王,声音坚定地说道:
“解决江阳体内的阴煞之气可以,但你们四个不得袖手旁观,必须一起出手!”
江瀚宸自然不愿意让四位亲王坐收渔翁之利。
这话一出。
江阳顿时眯起了眼。
人群中的清音脸色巨变。
慕云麾神色一沉,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父亲按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