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时,谢玲珑几人正对着赵婵儿问东问西,婵儿则是一脸的迷茫,不停地摇头。
唐庸笑道:“你们在干什么?可不要欺负我的婵儿小宝贝!”
谢玲珑盯着唐庸的脸,狐疑道:“相公,婵儿七岁时就被你捡到了吧?”
唐庸愣了愣,道:“是吧!”
谢玲珑道:“然后婵儿一直跟在你身边,对吗?”
唐庸摸了摸鼻子,道:“是吧!”
谢玲珑又道:“相公会做饭,会作诗,会带兵打仗我都忍了,怎么还会说库尔族语?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婵儿总不会不知道吧?”
他曾经可是京城出名的恶少啊,不学无术,骄奢放荡,偶尔想起,还是令人匪夷所思!
见几位娇妻都盯在自己脸上,唐庸只得道:“不就是当年大病了一场嘛!忘了一些东西,脑子里又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东西……我哪里知道哦!”
……
几女仍是满腹狐疑,可这个理由又是无法辩驳。
诚如唐庸所言,他当年大病了一场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但赵婵儿却是满足的,她的生命几乎是随唐庸苏醒的那一瞬间开始绽放。
赵婵儿赶紧护着唐庸道:“你们别问啦!相公当年病得可重了,晕迷了快一个月呢!”
果然,听到这话,几位娇妻都开始心疼起唐庸来。
曦儿抱着唐庸的胳膊,难过道:“相公,你还痛不痛?”
唐庸:“……”
可曦儿却是越想越伤心,哽咽道:“要是我当时陪在相公身边就好了……”
唐庸:“……”
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啊!
唐庸既感动又惭愧,惟有这几个字不停地回荡在心间。
唐庸在曦儿额头上亲了亲,道:“你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谢玲珑心中却美滋滋地想道:“我就陪在他身边,这坏蛋还偷看我洗澡呢!”
当然还有一个她们最关心的问题,赵婵儿道:“相公,你这次回待多久?”
唐庸道:“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他想了想,又道:“再久一点也可以!”
几位娇妻顿时喜上眉梢,要知他这次一起也快半年了。
欢喜过后,谢玲珑担忧道:“军队还在攻打白云城,就小玉和胡大哥在,他们行吗?”
唐庸笑道:“没问题的,最多明年开春,我们就要回神京了!”
流火城虽好,可比起神京的繁华,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谢玲珑忽然道:“相公,你要皇帝吗?”
几位娇妻虽然都知道唐庸在做的事情,但从来没有问过他,也很少去想那些。
她们只知道待在唐庸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经谢玲珑这么一问,房间内却是出奇的安静。
有的人兴奋,有的人害怕,有的人却是无所谓。
唐庸的神色倏尔变得凝重起来,他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然后道:“我只是想让这天下安定下来,让百姓们能有几百年好日子可过!”
这一瞬间,几女忽然觉得唐庸有些陌生,倒不是说他的理想抱负。
而是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展露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