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有财知道因为大儿子读书的事情这些年委屈了二儿子,没再说指责的话。担心他心里有气,解释道,“原本爹想着颜宁及笄后,人家请她去当临妻的钱用来给你请临妻。谁知道她是个不中用的。后来想让她挂牌,赚个半年钱再给你请,谁知道……”
后面的事情颜有财没说,但大家也都知道。
这话成功将颜宁二堂兄颜林对长辈的怨念转移到了颜宁身上。
“砰——该死的颜宁!”颜林怒捶桌子。
颜家长辈乐得见此。小辈们不懂是非,跟着颜林同仇敌忾,“对,颜宁该死。拿了家里那么多银子跟粮食。要是能拿回来就好了!”
颜林心思一动。
对啊!谁说不能将颜宁拿走的东西再拿回来?
明着不行,还不能来暗的么?
反正她就一个人住村尾茅草屋。
颜林本想将想法告诉大家,鬼使神差,想到从颜宁那里拿回来的东西如果别人不知道,是不是就可以自己独吞?
压下这个想法后,颜林就开始总往村尾转悠。
他不知道的是,他在找时机对颜宁茅草屋下手的同时,颜宁也在找时机对颜家下手。
两天后,双方找到了共同时机。
村上一家生了女儿,大办满月酒。全村人都会过去吃席。
颜宁老早到了这家,等看到颜家所有人都过来后,她绕过正房,从这家人后面的小门出去,悄悄的往颜家走。
颜林刚好跟颜宁想法一样,在这家人家里看到颜宁,又看到她去了后院,以为是去了茅房。转身就要从正门出去,去颜宁茅草屋。
“二哥,你干嘛去?马上要开席了。”颜薇疑惑询问。平日里这个二哥最是护食物,吃席恨不得能将桌子上所有的食物都薅到自己碗里,今日怎么不积极了?
颜林身子一顿,回头没好气道,“大人事,你少管。”真是,吓他一跳。
颜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