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感情在枫的面前都无法再遮掩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慕研字字见血，他很少和慕晓婉说这些，甚至是，他很少一下子说出这么长的话，他云淡风轻，就像一位不过问凡事的仙人，这一次却为了因为慕晓婉的不够理智破了例。

慕晓婉沉默了，先前的坚定也似乎在慕研的分析下生生败下阵来。她确实没有把握，如果真到楚南枫都知道的那一天，她要怎么办？枫会怎么办？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彻底失去他了？那自己呢？没有了枫的慕晓婉，要怎么办？

“哥……”慕晓婉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发出一个声音，她想要说什么，对着慕研，这个完全可以看清自己的亲人，可是话在嘴边，却又无法开口，因为慕研说的都是对的，理智的。

一项理智的她也终究被情感控制了方向，只是因为楚南枫的一句‘我希望你回来’就将自己的理智敲击的魂飞魄散，这样的不理智，能隐藏住自己的感情吗？

这个模样的慕晓婉是慕研第一次见到，哪怕是刚刚得知自己爱上了一个不会爱上自己的人的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宛若不存在，她在和自己拔河，在和另一个自己作对，这样无非是将整个的慕晓婉从中间撕扯开，那种疼痛，慕研可以体会，却终究无法感同身受。

世界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个体会。

走到训练场的门口，楚南枫便听到‘砰砰砰’的枪声，好在这里是地下，隔音效果极好，地面上的人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到，周围也不会有人经过，所以，他们从来不担心有人会发现这个问题。

楚南枫打开门，黑鹰首先看到了他，不难看出黑鹰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楚南枫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去休息吧，黑眼圈都比上国宝了。”

黑鹰汗：“老大，你不觉得你来的有点晚了吗？”

楚南枫笑：“你的意思是告诉我可以不用来，现在离开也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