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闻声收回目光看向了他,“什么叫做强行把屎盆子扣在你们几个人头顶上?作为警官的我,现在难道是在诬陷你们吗?虽然他们现在几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敢站出来指正你们,但是刚才,你们几个人打他的时候,我可是看了一个一清二楚。就算他们不做人证,我就是这最好的人证!”
“你...”为首者。
“当然了,俗话说的好,口说无凭,不过我还有证据了,证据就是我肩膀上的这个执法记录仪!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全都已经被我肩膀上的执法记录仪拍了个清清楚楚,只要上了法庭,我把这个呈现在法官的面前,你说法官到时候是判你有罪还是判我污蔑了你们,判我一个狗屁不是的污蔑罪呢?”
“你...”为首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牙齿咬的咯咯响。
站在他身边,左右两侧的一群滑轮班成员也不像之前一样,不再哈哈大笑了,而是带着忌惮,又带着愤怒的看向陈翔,半天都放不出一个屁。
因为一切就像陈翔所说,人证物证已经齐全的情况,所谓的法官是绝对不可能站在他们这一群劣迹斑斑的帮会成员的这一边的。
“陈...”眼见现场气氛变得无比冷峻,乔乔忍不住说道。
陈翔一听这话,马上偏过头把话接过来说道:“乔乔上把他们扣起来!你扣左边这几个,我扣右边这几个!把他们全部带回警局!”
乔乔突然开口,其实是想说,要陈翔保持冷静,不要把事情越弄越大。因为这里终究是,华人帮的地盘,华人帮是不好招惹的,再说了,这里既然是华人帮的地方,一群瞎了眼的家伙敢在这里闹事,按照道上的规矩,华人帮的人就有权利教训这一群不长眼的家伙。
相反,身为警察,身为外来者的他们倒是不好插手的!
这是西城,整个警方与黑帮之间相互遵守的一种默契。
乔乔万万没想到,陈翔却直接对自己这样说,要自己上前,直接去铐了一群华人帮的成员。试问乔乔如何敢呢?更明白自己这样做到底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乔乔这边正犹豫不定,那边的为首者却是直接怒了,抬起手指着陈翔,恶狠狠的说道:“你敢!我倒要看看在我们华人街的地盘上,在这华人街上,哪一个警察敢铐我!”
他身边的一群手下没有说话,却是跟随自己的老大,一起向前迈出一步,摆出一副恶狠狠气势汹汹的表情,把头顶到了陈翔的面前。
陈翔将一切尽收眼,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一阵对视与对峙过后,从齿缝中中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我不敢,我的确不!不过如果真的不管的话,我就不叫陈翔了,而是叫陈王八蛋!”
一句话说完,这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陈翔直接给了站在自己眼前,一直用一双眼睛瞪着自己的为首者一记肘击,恰好打在对方的软肋处,令对方一下子疼的低下头,缩成了虾米状。
在站在对方左右两侧的一群华人帮成员纷纷愤怒出声,想要出手之际,陈翔抢先一步掏出手铐,勾住对方的脖颈,就这么用力一拨,将人直接来了一个360度的旋转,动作利落干净的,用手扣反扣住了对方的双手。
面对先后伸出手抓来,明显是做阻止警方执法,妨碍公务的一群华人帮成员,陈翔又毫不拖泥带水毫不留情,一拳一个,轻描淡写的将人先后放倒或击退。
等现场一切安静下来,这几个所谓的华人帮成员,无一不是被陈翔用手铐反扣住了双手,没有手铐的,也被陈翔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出麻绳,以反绑的方式,牢牢绑住了双手。
“陈...”
“警官,你,我们,他们...”
无论是乔乔,还是那几个鼻青脸肿的醉酒者,一时间全都懵逼,唯有双眼呆呆的看向,陈翔。
站在周围,即从陈翔一群人的身边不处路过的路人,也先后停下脚步,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一方面是因为陈翔三两下功夫,就干净利落的,干倒了,一群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招惹的魁梧大汉,另一方面,是早已看出或从周围人的口中听出,这几个被干翻干倒的家伙,全都是华人帮的成员。
这个长相平平无奇的亚裔警察,竟敢招惹华人帮的人!真是胆大包天啊!
牢牢绑住最后一名华人帮成员双手的陈翔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对于周围的懵逼目光和懵逼表现,完全视若无睹,随后,朝一群立在原地,还像呆头鸡一样看着自己的醉酒者说道:
“你们先别走啊,我是说真的,等我全都跟我回警署!你们也放心,只要你们敢出来指正他们,我到时候一定保你们!保证所谓的华人帮成员不敢对你们下手!所谓的正义,哪里会被所谓的邪恶打败了?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嘛!”
说完,抓起别在肩头上的对讲,直接连线指挥中心,要指挥中心赶紧派几辆警车赶来华人街支援。
“对了,要不要我帮你们叫一辆急救车?我看你们似乎...不过这样会不会影响你们去警局作证了?”陈翔看向一群醉酒者,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一群醉酒者是何等的察言观色,马上摇摇头,异口同声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说的只是一点小事而已,扛得住的没得事!”
开什么玩笑,眼前的警察,先别说那利索的身手,仅仅是不怕华人帮,这一点,就足以令他们畏惧了!
再说了,相比华人帮,在他们的心中,在他们几个人看,眼前的警察明显要比华人帮更加可怕,更加恐怖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一群路人围观吃瓜,陈翔和乔乔守着一群双手背靠背绑的华人帮成员和四五名醉酒者静静的等候警车的到来。
五六分钟的时间转瞬即。
就在陈翔不停的低下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在思考今天证明怎么来的这么慢的时候。
一道凶恶的呵斥声突然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