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对胜利的执着出现了一丝动摇，比赛的最后时刻，他开始感觉到了疲惫，无力，沮丧，失落，乔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他真的累了，老了。

乔丹没有像过去那些比赛，冲到底线去接球，反而平静地看向场边的菲尔杰克逊。

菲儿杰克逊发现乔丹在看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颤，他从未在乔丹的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迷茫带着落寞，这样的神情过去都是在被乔丹击败的对手上看到过。

菲尔杰克逊从来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在乔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这种神情一旦出现，无疑告诉他，乔丹认输了，这场比赛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义，菲尔杰克逊再次叫暂停，换下了铁三角等主力，换上了全替补阵容，宣布投降。

公牛队莫名地换人，让小牛队的球员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突然换人了，不打了，这是投降了的节奏”

场边的观众也不断交头接耳议论着，没有人知道乔丹此时是怎么想的。

高立明看着不远处的乔丹，系统扫描发现乔丹的奥义状态已经没有了。

一场波澜起伏的比赛，最后就这样草草结尾，留下了一堆疑问。

103:91，小牛队总决赛第四场大胜公牛队12分，获得系列赛赛点。

赛后的记者会，大量的记者首先开始询问菲尔杰克逊为什么最后时刻换下主力，菲尔杰克逊非常官方地告诉大家，战术需求，然后早早地离开，其实他也想问问乔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唐尼尔森出现记者会上，唐尼尔森开始大肆抨击公牛队这两天的肮脏手段，将他们的遭遇公之于众，并扬言等公牛队来达拉斯后，会加倍地招待公牛队。

唐尼尔森的言论让现场一片哗然，这绝对是劲爆人眼球的炸点新闻，没想到联盟刚刚处罚了唐尼尔森言论不当，再次发声，矛头直接指向公牛队，并扬言报复。

记者会结束，小牛队临时决定全员立即收拾行李返航达拉斯，等12号在返回芝加哥，生怕多留一会就遭到公牛队疯狂的球迷报复。

实际上，在小牛队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在大巴车等候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球迷堵住，有的球迷甚至朝大巴车上砸东西。

这一情景，小牛队内的几个老人已经见怪不怪，带着耳机安稳的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其他球员在工作人员安抚下耐心地等待警察过来处理，当小牛队回到达拉斯已经是凌晨了。

回到家的时候，别墅已经熄灯，高立明和王治郅两人轻手轻脚地回到各自房间。

“回来了”

“是啊，比赛结束就回来了。”

杰西卡像只小猫一样正趴在床上，感觉到爱人的气息，呲溜地钻到高立明怀中，紧紧地抱住高立明，生怕再次离开，不过一双小手不安稳上下乱撩。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