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随车前进着,真的在大马路的南侧看到了我们学校,果真是下高速的这条路啊。
再次看到学校的大门挺有感触的,虽说还是那个破门,还是那片破地儿,但一下子许多碎碎的记忆就充满了脑袋,青春的回忆,挺好的。
我们随车过了学校大门往西不太远就下车了,但问题也来了,就是我们要怎么回去。大家一边朝西继续步行走着,一边想办法。天上的太阳有些毒,气温有些高。我们这么走了有一会儿了,并没有想到如何解决回程的车辆。...回去的车并不好找,或许说我们就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车,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不过在路上大家聊着倒是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从一个大学毕业的,小白我知道,跟我是一届的,王彪竟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们要高一届。我回忆当时知道的学生会长陈洋(代称),想着他应该和王彪是一届的,王彪应该认识,于是就想问王彪知不知道,但我还没问出口。
小白走累了就在右侧路边荷塘的斜草坡下休息,我也累了,站着靠在了王彪的胸膛休息。王彪倒是精神的很,站在那让我靠着一点儿没有疲惫的表现,还双臂环护着我。
王彪的上衣是露胸口的,我这么靠进去正好是接触到了人家的胸口肌肤。这个画面任谁看都会误会,而草坡下休息的小白和王彪这两位可是情侣的关系啊。虽说小白的这个角度现在是看不到我们的状况,但这就好像是我在背着小白和王彪有什么。但这真是冤枉,我们真的没什么,我也不喜欢王彪这么个类型的。诸多想来,我这么靠着王彪实在是不妥。可是累啊,身体的疲惫,近乎半睡的状态,一点儿不想动弹。
我休息好后便和王彪继续往前走着了,王彪在前面,我跟着后面,中间间隔了一小段距离。我知道小白也起了,她在我后面。我走了没多远就站在靠近荷塘那侧路边的一棵柳树下等小白。
不一会儿,见小白拖拉着自己的两双鞋子走过来,面带笑容。那鞋子穿的奇怪,每个脚的小脚趾都被隔避在鞋口处的面上,其余四个脚趾在鞋子里面穿着。由于这样是没穿好鞋子的状态,所以走起路来就是拖拉着鞋子的。
我问小白为什么这么穿鞋子,她说是这样脚不痛。我知道她脸上的笑容是在笑自己的这幅样子,笑这穿鞋穿的可笑。不过听她那么说我是理解的,想该是脚一直穿在鞋里走路磨小脚趾,磨的久了自然就痛,现在露在外面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们和前面的王彪会和了,他给家里好像是他爸爸打了电话,求助有关我们回去车辆的问题,问看能不能找人开辆车过来接我们。电话里说完便挂断了,还没有最终说好,但总归是有些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