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言正在给自己的孩子绣虎头帽,墨非白见状出神的盯着她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墨非白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强行让你落胎,你会恨我吗?”
月无言捻针的手一顿,当即警惕的看着他。
“你敢?”
看着月无言对自己的警惕,墨非白在心里苦笑一声。
“说笑罢了。”
说完,他站起身。
“我该去做个了结了。”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月无言摸不着头脑,索性也不再多想。
晚上的时候,公子华景过来了。
月无言胎象已稳,但她还是记挂着墨非白白日里说的那句话,于是看着公子华景都没好气了起来。
公子华景刚坐下,就看到月无言这一脸防备的样子,觉得莫名。
“我没惹你吧?”
“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听到月无言没好气的话,公子华景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挠挠头,不经意的看向了门外。
他咳了一声,“本公子来这里,是希望帝姬能够配合我写封信,不然,在下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说着,还让人把门关起来。
血衣当即就护在月无言面前,随时做好打起来的准备。
公子华景啧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别怕,我是做戏的。”
说完,他又大声了起来,似乎是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帝姬还是好好按照我说的话写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他疯狂的给月无言眼神,月无言会意,当即冷哼一声。
“本宫凭什么配合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帝姬。”
“……”
半个时辰后,公子华景带着月无言出现在了张助的府内。
张助的府邸距离这临宫并不是很远,最起码公子华景仅仅只是用了五次瞬移之术就来到了张助的府内。
他带着她闪避过府内的侍卫,躲在了假山里面。
“看得出来你对这里很熟悉了。”
公子华景轻哼,带着一股骄傲。
“再怎么说,我也来了很多次了。”
说着,他又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当真能用化蝶之术找到我母妃的骨灰盒?”
“你这个皇子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傀儡,还得要血衣留在殿内给你打掩护。你时刻都被盯着吗?”
月无言先是呛了他一句,然后又回答他的问题:“你不信我?我还没你这般无用。”
公子华景不服她刚刚说的话,为自己正名,“你以为傀儡好当啊?平日里张助也不会监视我,今日他也是怕我爱上你,不忍让你写这些话,所以才让人盯着我的。”
月无言:“……他多虑了。”
公子华景逼近她,轻哼了声。
距离太近,月无言都能感受到公子华景身上的热气,还有属于他的气息源源不断的传到自己身上。
她浑身都不自在。
“你离我远些,别压着我孩子。”
“你也知道你是孕妇?还敢跟我来?”
月无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是你自己心急如焚,非要带我来的吗?”
公子华景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