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的张嘉佳，得知母亲又闹自杀了。

她的心里感到一阵刺痛，她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

医生的话一遍遍在耳边环绕，张嘉佳感到浑身无力，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她无助地坐在地上，看着床上打了镇静剂的妈妈，看上去很安详，谁能想到，她几分钟前还在闹自杀。

精神病医院，费用不是一般的高，她现在没有钱，下学期的学费都没有着落。

妈妈又该怎么安排？她感觉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不知道怎么找到出口。

缓了一会，起来去卫生间洗把脸，让自己精神一点，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晚上，妈妈没有醒来，她松了一口气。

手机响了，是何雅的微信。

何雅似乎很关心她的决定，这让张嘉佳感到有些感动。她知道自己需要抓住这个机会，也许这是改变现状的一个转机。

何雅：怎么样，想通了吗？现在有一个机会，有个老板想找一个学历高的女伴充场面，为期一个月，费用不低。

我和他说了你的情况，没有经验，他很满意，开价三十万一个月，你干不干？

张嘉佳拿着手机的手在抖，她的内心在挣扎。

她明白这是一条充满风险的路，但她也深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一面是风光霁月的袁师兄那样的青年才俊，一面是中年秃顶的老男人，一面又是疯狂的妈妈。她的内心仿佛有无数个小人在打架，都想说服对方。

想了想，张嘉佳给何雅回了信息：“何雅，你帮我联系吧，我没有退路了，我妈今天又闹着自杀了，我得给她送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这条信息发出去以后，张嘉佳无声的大哭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一条什么路，但她明白这将是一条充满未知和险峻的路。

最终她会走向哪里呢，她也不知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何雅第二天来的很早，帮张嘉佳结了医院的费用，又办了转院，去了精神病医院。

“何雅，真的非常感谢你！\" 张嘉佳由衷地说。

\"不用客气，我帮你介绍人，也是为了抽佣金，而且数目还不低呢。\" 何雅坦然地回答，她活得非常现实，自从踏上了这条路，就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了。

张嘉佳为医院支付了两个月的费用。

这是一所精神病康复医院，长期收留病人。

何雅带着张嘉佳购买了一身适合她的行头，又去了美容院为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带她去见了那位大老板。

那位大老板将近五十岁，比张嘉佳的父亲还要年长一些。

\"嘉佳，这位是洪老板，你要好好表现，洪老板是不会亏待你的。\" 何雅介绍道。

\"明白了。\" 张嘉佳感到很紧张，这个男人虽然没有秃顶，也没有满肚流油，但毕竟也不年轻了。

洪老板要了张嘉佳的账号，很爽快的给她转了三十万，她很快收到了银行的短信通知。

何雅没有逗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们银货两讫，不会对你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处理，明天会带你去参加一个酒会。你自己调整好状态。\" 洪老板离开前告诉了张嘉佳房门的密码。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张嘉佳的肩膀松了下来。

刚才由于过度紧张，现在感到有些酸痛。接下来的日子，她该如何应对呢？

第二天，有人送来了礼服，并且给她化了妆。

张嘉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张嘉佳深吸一口气，走出公寓的大门，她要奔赴自己的战场。

洪老板看着盛装的张嘉佳很满意，能带出去。

酒会人不少，大家都是衣冠楚楚，珠光宝气。

张嘉佳挽着洪老板的胳膊，扮演者女伴的角色。

“洪董，又换人了，这个不错，看着年轻貌美。”

“那是，大学生，985的。”

洪董炫耀着，他们一个圈子的，都是同道中人。

张嘉佳让自己保持微笑，配合着演戏。

酒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张嘉佳喝了几杯红酒，头有点晕晕的，被洪老板带着坐上了车，回到之前的公寓。

“去洗个澡，去床上等我。”

洪老板今天没喝太多，他惦记着晚上的节目呢。

张嘉佳去了浴室，站在喷头下，她想哭却不敢哭。

洗好澡，她穿着浴袍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洪老板也冲了个澡，进了卧室，看着床上年轻的脸，他掀开被上了床。

张嘉佳尽量让自己不紧张，但是还是做不到。

洪老板没有说话，他扯开张嘉佳的浴袍，自己也脱了浴袍。

整个过程是什么感受，张嘉佳已经不记得了，她除了痛，还是痛，浑身都痛，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洪老板已经走了。

强撑着起床，进了浴室，把水流开到最大，不断的冲洗自己。

伴着水声，张嘉佳痛快地哭了一场，这是最后一次哭泣了，她以后都不会流泪了。

穿好衣服，拿起手机，有一条短信通知，她的银行卡又进账五万块钱。

张嘉佳把网贷还上了，银行卡里也所剩无几。

张嘉佳陪着洪老板出席各种酒会，也陪着他做那些亲密的事情，人也不再紧张。

一个月结束，洪老板又让她陪了几天，给她转了五万块钱。

直到开学的前几天，张嘉佳又给她妈妈交了两个月的费用，坐车回到了学校。

她妈妈的治疗加看护费用不是小数，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