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去享受生命时,我就感到现实的残酷了。”琴清呆了一呆,沉吟半晌后道:“项太傅似乎很厌倦眼前的一切哩!”项少龙大感触,叹了一口气,再没有说话。琴清反忍不住道:“琴清从未见过人敢以你那种态度和政太子说话,都是巴结都来不及的样子。项太傅是否真不重视正掌握在手上的名位权力呢?”项少龙心中暗惊,琴清似乎对自己生出了兴趣,此情确不可助长。只不知是否通过昨天与纪嫣然的接触后,她对自己有了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