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道:“我正要找你有事商量,是我个人的事。”
张心湛道:“三哥只要信得过我,但说无妨!”
傅英看看四下无人,寂静无声,又拉张心湛到一处僻静葡萄架下。
张心湛一声轻笑:“怎么如此神秘?难道你又要离公主出走?”
傅英一声轻叹:“正被你所言中,我心上有道坎儿实在过不去……你的堂兄张子羽在世时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以前有事经常与他相商,现在我有事问你不过份吧?”
张心湛道:“你与子羽兄并未义结金兰吧,而我们二人一个头磕在地上,论关系比你俩关系还近,何用如此多礼客套?”
傅英道:“我现在的情感犹如一团乱麻,这是一样;央金之死与公主设伏直接相关,这是一坎;一旦我与公主赴京,只恐成亲之日,便是陷入无穷无尽的政治漩涡之时,我这个人只想清出淡守,因此,我该不该现在就走?你旁观者清,为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