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登丹巴道:“血剑老祖的官面身份是乌思藏都指挥使,血刀教主的官面身份是俄力思军民元帅府的元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整个藏边,还能有谁知道的最清楚?!”
血剑道:“原来三世答赖做了你的后台,泄露了我们的身份!不过,我奇怪的事有两点,一则答赖是黄教领袖、格鲁派首领,为何要帮你噶举派的一个混子上位?二则你如何能联系上永安公主,没有一个中间人,我是无论如何不信的!”
土登丹巴道:“我无须与你废话,拿下你,大明的册封就离我近了一半!四位将军还不动手么?拿下他,即可保住你们帐下所有的藏奴!”
血剑杜居端用眼睛依次向羊卓次仁、牛儿宗寨多吉、仁蚌普布、蔡巴边巴一一扫去。只见四将有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有的无所畏惧,正目以视;有的若有所思,目光呆滞;有的目光关切,等待指令。
血剑将目光收回,缓缓地道:“你们谁要动手,尽可动手!”
由于这是在羊卓行司的大寨都厅,央金的阿爸次仁首先表态道:“俗话讲,军令如山,曲培大帅只要一日没被朝廷免职或拿问,始终是卑职的顶头上司,大帅若是下令遣返,我便遵令遣返;大帅若拿问我女儿闯厅之罪,我心虽痛,也只好忍痛割爱;总之,我在军职一日,便要惟上峰之令马首是瞻,绝不能以下克上,妄酿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