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娉婷道:“若非涟漪使出了美人计,色诱情郎,不然这个准驸马又怎会巴巴地跑到我们连环坞里来?”
东方迤逦道:“既然他们两情如此相悦,如胶似漆,何不就举办了婚事?只是二姐本来一意要徒弟凤绎纬来娶了这个大侄女!”
东方娉婷道:“我本来不也是要亲上加亲,大姐的女儿、我的徒儿,彼此都知根知底,而且年貌相当!不知大姐什么意见?”
东方婀娜道:“我听说小凤意在公主,如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倒好,如今落花流水都无意,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生米已经做成熟饭,涟漪已经告别黄瓜,不如就成全他们,这样他做了我们东方家族的女婿,玲珑局自然也如掌上观纹了!而且,如果一旦小凤取得公主欢心,东方势力扩至皇亲,岂不皆大欢喜?”
东方迤逦道:“果然姐姐考虑最是周全!既然如此,选日不如撞日,马上成婚,操办起来,否则夜长梦多,既遂了两小口儿的心愿,傅英也对我们感恩戴德,不怕不心甘情愿献出玲珑局!”
东方娉婷皱眉道:“可是姓傅这小子的正式未婚妻是公主,只怕惹翻了公主!”
东方婀娜点头:“难道让我女儿作为妾室给公主做小伏低?岂有此理?迅速成婚,这才叫生米煮成熟饭。”
东方娉婷不愧为东方家族的头脑担当,又皱眉道:“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傅英为了破解玲珑局,为得到涟漪的帮助,而故意与涟漪情好日密,打得火热,其实是利用涟漪的纯情?”
东方迤逦道:“你是说不是涟漪色诱傅英,而是傅英色诱涟漪?涟漪年方十九,多在闺阁,沉湎书卷,不知人心险恶,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