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龙的家,我师兄顾大均,小子房张子羽,均已死,都是我的同事……”
“你之前是锦衣卫吧?你同事都是锦衣卫吧?公主是锦衣卫总督吧?包括隐藏我的凤绎纬、许应还也是锦衣卫吧?结论已经出来了吧?”
“也就是说,公主派人或用计杀了我的妻女,为了得到我?凤绎纬本想让我怀疑公主,从而引起我与公主不共戴天,他……他想当驸马?却不想被我钓出了真相?”
“逻辑上是这样,可惜一则你不愿或不忍面对,二则逻辑链条上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所以你一直困在局中,其实你的心已被情所困所蒙敝,也许你有过怀疑,可惜情爱使这些怀疑成为无数次的闪念而已……”
傅英叹了口气,挥手解了冷耆的穴道:“你走吧!逃得越远越好!”
冷耆道:“如果你想当驸马,就应该杀了我,让真相永远沉没;如果你想报仇,就应该拿我与公主对质真凶……”
傅英摇头道:“正像你所言,我为情所困,不愿面对,所以执迷不悟至今,只是你今天帮我揭开了盖子,让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你是我心灵上的恩人,我怎能杀你?”
冷耆道:“公主也一定在找我,逼我承认为真凶,断了你复仇的心结;凤也把我当奇货可居,也可能卖了我,使他加官晋爵……其实,只不过我碰巧使了一对金针,你妻女咽喉创口为针刺,那么真正使金针暗器的下手人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