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绎纬:“感谢恩相推荐之恩!不知恩相有何叮嘱?”
冯宝:“圣上有口旨,能将公主救回的得力干将,即将公主下嫁于他,你要把握好哟!另外,咱家的从子冯邦宁,平日只知吃喝……那个赌,这趟差是他建功立业扬威立万的好机会,千载难逢,你要多加看顾帮衬!由于血剑门贼逆武功太强,我拟启奏圣上,第三拨加派东厂为援。”
凤绎纬:“恩相放心,属下明白!”
凤绎纬率领锦衣卫并西厂将卫共六人,又沿燕子孟留的火漆令标记,一路急驰,驿站换马,待追踪到血剑门玄武坛,只见人去楼空。寻至密室,只见梁上倒吊一人,已然血肉模糊,被血蜂剑刺成蜂窝一般,众皆骇然,仔细端详,只有面颊无伤,不是燕子孟却是谁?!西厂的柴放言与明皓弯一见,不禁悲从中来,怒从心头起,毕竟兄弟一场,耳鬓厮磨,同仇敌忾,柴放言潸然泪下,明皓弯放声大哭。凤绎纬不动声色,冯邦宁等不以为意。
明皓弯哭声方毕,凤绎纬听音辨位,剑挑密室夹层,不想夹层露出一个女子,也持剑而立,双方俱是一惊。
未等女子发剑抵御,凤绎纬早已一柄沧浪剑,剑搭脖项,随即剑尖挑动,一张人皮面具翻然而落,该女子身材高挑,容貌清丽!众人之中倒是有人认得。张鲸失声道:“这不是张金龙的遗孀——闺名凌霜的吗?”凤绎纬随即撤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