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朴人正的下半身,清风不禁是差点笑出声来。
也不知是哪个天才替他包扎的,用棉布沿着朴人正的股间、腰跨,反复绕着缠了好几圈,鼓鼓囊囊的包了一大坨。
也难怪清风会忍不住发笑了,这不妥妥的成人纸尿裤嘛。
考虑到其他人get不到这个笑点,清风用手掩嘴干咳两下,止住了笑意。
也不知是给朴人正用了什么药,他这会儿有些意识不清,但疼痛感还是刺激的他,时不时的就要哀嚎几下。
惨是真的惨了点儿,不过死不了就是了。
盖姑站在清风身旁,亲眼目睹了屋内几人的惨状,额头上也是悄悄沁出了几滴冷汗,没法不害怕啊,今日若是继续行差就错的话,被关在这儿的,说不定就有她了。
众人退出屋来,外面高高架起的尸堆已经被点燃,正冒着滚滚的浓烟。
等到尸体燃烧殆尽,犯人也被看押进了后运来的囚车之中,又留下了些官兵来打扫残局后。
崔长业一声令下,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了这山寨,战胜而回,谓之凯旋。
再说晴疏馆这边,送信的方虎,赶在下午时分,便回到了馆中复了命,除此之外,一切都状若平常,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但这会儿,独处在房间内的老者,坐在木质轮椅上,却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这老者脸色阴晴不定,桌上的茶杯是拿起又放下,反复如此好几次,也不自知。
只见他猛地灌了口茶水,抹了抹嘴,一撂茶杯,然后催着座下轮椅来到门侧的一个拉环前,伸手一拉拉环,一阵“叮铃铛啷”声响起。
不一会儿的功夫,敲门声响起,老者应了声后,门被轻轻推开,来的人正是晴疏馆的老鸨儿茉娘。
茉娘进屋后,先是对老者恭敬的行了一礼后,这才开口道:“不知义父,唤孩儿来所为何事?”
老者皱着眉头,沉声说道:“茉娘.......为父总觉得心中不安,思来想去.......恐有大事发生啊........”
“那您的意思是.......?”
“为父准备现在就催动书信,茉娘,速速去安排个传音之人来吧。”
茉娘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的说道:“义父,这.......这似乎有些不妥吧,我们的书信才刚刚送到,信中的圣血墨也就只能传音一次而已,现在就催动.......岂不是浪费吗,不如,不如多等上个几日,到时也能多得到些消息啊.......”
老者手掌一拍座下轮椅的扶手,叹了口气道:“唉.......此理为父又岂会不知?实在是为父心中慌乱难消,不安之感萦绕不去啊.......茉娘,别说了,只管信为父这一次,快去安排传音之人吧.......”
茉娘沉默稍许之后,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义父,您且稍待片刻,孩儿这就安排人来。”
老者无力的挥挥手,“嗯.......去吧、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