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霜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两万两千两的束修钱?你当我们家是多大的财主呀!?”
“我们请不起这样贵的先生,不请了!快将我银子还来!”
“是贵了些。”狗王笑哈哈的说:
“不过,值得!”
“本王给你们请的这位先生,天下第一!就再出两万两千两的束修钱,也是值得!”
赵凝霜捂着心口:
“休听他放屁,给我打!狠狠的打!”
“不把我的银子还来,就活活打死他!”
剑被陈飞雪自己扔到了湖里,所以此时和无心都是空手,围着狗王狠打狠踹。
狗王嘴里哀嚎,其实根本就不痛不痒,还饶有兴趣的透过他们俩之间的缝隙,看向在围墙后探头探脑、躲躲藏藏的彭二子:
“无心我友,你那胖朋友,什么来头?”
“啊?”无心打了狗王七八拳之后,也抽空回头看了彭二子一眼:
“你说胖二么?是我在集市上捡来的。”
一个没心没肺,一个没皮没脸。
无心和狗王都算的是奇葩中的奇葩。
一个打着人,一个挨着打。
居然都不影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
狗王蹲在地上,护着狗头,仍盯着彭二子看:
“这老大的个子,却怎么如此的胆小呢?”
“无心我友,你的朋友,十分有趣哈。本王当初有些朋友,也十分有趣呢。对了,你认得本王那些朋友!”
“哈哈,你是说边墙卫那些猪狗么?”无心在狗腿上踢了四五脚:
“他们哪里比的上胖二有趣?”
“你还没见过他的肚皮,又大又圆,我想着等会儿和我妹妹在他肚皮上蹦着玩,一定很好玩。”
“是么?”狗王来了兴致,狗眼里闪着些光:
“本王也想蹦着玩,就怕他禁不住啊。”
赵凝霜捂着心口,呆看俩人。
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解气。
说无心不出力吧,他每拳每脚都用上吃奶力气,打的狗王东摇西晃。看上去,是该解气。
可说他出力吧,他一边打狗王,还一边嘻嘻哈哈的跟狗王聊天,而狗王根本不疼不痒,足以惹人生气。
看了会儿,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法儿。
毕竟她的目的不是打死狗王,而且根本也打不死,甚至打不疼。
要回银子,才是她主要且唯一之目的。
于是,她喝停虎狼姐弟,领着几个跟班跪倒在地:
“王爷,我们也不请什么先生了,您快将银子还与我们吧。”
“我们衣食生计,都指望这点儿银子呢。”
“没了银子,我们只好活活冻死、饿死!”
狗王擦擦鼻子上的血,理了理乱发,从容起身,双手抄在背后:
“那怎么行?束修钱都已经花出去了。”
“这不,来了!”
众人顺他目光看去,见汪佛草和周不良从荒野的烂泥里钻了出来。
俩人脸都是喜洋洋。
周不良向烂泥里一伸手,又拉出好大一个箱子,足有半人之高:
“王爷,您让小人买的东西,全买回来了。”
狗王瞥了眼箱子之后,看向汪佛草:
“佛草啊,这回你高兴了?”